約伯爾頓在這裡見面,自然有一定的特殊含義,這一點,伯爾頓深信不疑。
自己來到法國,打得是支援宗教純潔和消滅魔鬼的口號,雖然聲援梅布斯,可是他卻不能之間與梅布斯見面,或者大家都知道那麼一點,如果自己走近了梅布斯,並且與他親切會面,那就代表著自己懷疑教皇,不忠於教廷了。伯爾頓沒這樣傻,他自然明白不能與梅布斯走得太近,否則一旦運動失敗,自己將承擔更多的風險,可是他又不能不見梅布斯,他想知道一下這個發起了‘反合作運動’的大主教,究竟對自己採取什麼樣的態度,如果真象他所說的那樣,傾向於自己坐上教皇的寶座,那麼自己就要拉攏他來,用他逼迫教皇退位。
可是伯爾頓更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欲速而不達,如果自己主動找他,不僅落了自己的身份,更是一種認可的表態,一旦讓梅布斯掌握了主動,那麼以後的發展就不好預測了,誰也不知道梅布斯懷的是什麼心,而且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為了消滅所謂的邪惡力量,畢竟伯爾頓很清楚,作為一名駐守國家的大主教,沒有一點野心,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他還是選擇了來到克魯尼美術館,至少他還不相信梅布斯會幹掉自己,也不怕在白天的時候出現一個吸血鬼來襲擊自己。因為梅布斯那樣褻瀆教皇的尊嚴也還沒被立刻燒死,就是因為教廷聖物在法國境內,教皇怕的就是梅布斯做出寧可玉碎也不可瓦全地蠢事,這些年來,教廷的終級聖器‘光明聖盃’就一直留在法國境內,因為它屬於法國國寶,雖然教廷無數次請求法國讓出這件聖器迴歸,可是法國政府卻從來就沒同意。只同意可以讓駐守法國的大主教保管。但是絕對不能離開法國境內。
所以每一屆駐守在法國的大主教都有一把鑰匙,一把可以開啟藏著聖盃的保險櫃鑰匙,所以任何人想要見到真正的光明聖盃,只有透過法國大主教的途徑。
所以伯爾頓相信。梅布斯約自己到克魯尼美術館,應該就是關於聖盃的事。或許這是他對自己示忠地開始。
伯爾頓帶著五名聖騎士和兩個大司祭奠就出發了,陽光燦爛地日子。一切邪惡的生物都會畏縮在陰暗的角落裡發抖,就算真的有人想暗殺自己,那也得考慮一下實際情況,五名聖騎士,兩個大司祭,加上自己,實力足以殺死一名吸血鬼親王,而且在次序井然地法國,如今更是風雲交際的時候,無數地獵魔者遍佈在這浪漫的國度,任何敢於挑釁地邪惡生物,恐怕連歇腳的地方都沒有,帶上這些心腹,那還是為了應付來自教廷的威脅。
豪華轎車一路慢悠悠的行駛,透過車窗,伯爾頓大人心裡非常高興,那橘紅色的夕陽雖然豔麗無比,可是誰都知道它馬上就要落下山去,這不是代表著年暮古稀的教皇也很快就要墜落了呢,明天早上太陽依舊會升起,它是新生的,散發出來的熱度自然不是夕陽能夠比擬的。
快了,應該就快屬於自己了。
“奇怪啊,今天這路上幾乎沒看見任何汽車經過!就連行人都沒見一個,冷清得可怕!”坐在伯爾頓身邊的大司祭查頓奇怪的嘀咕著,兩名坐在前排負責開車和警衛的聖騎士也感覺到了氣氛的古怪。
“這很正常,我們的聖戰已經影響到了人類社會,這些日子和吸血鬼的戰鬥幾乎天天都有發生,任何角落都能看見獵魔者的蹤影,有他們在的地方其實並不代表安全,而這裡人少,說明並沒有吸血鬼的蹤影,而且法國人口也少,這條路上沒見其他車,應該很正常!而且就算有吸血鬼又怎麼樣?難道我們還怕他們嗎?”
來到過法國的伯爾頓無所謂的回應一聲,頓時讓這些緊繃著神經的人員鬆懈了下來,是啊,就算真有吸血鬼,那隻能說他們倒黴了,這兩輛車上的戰鬥力,足以讓任何吸血鬼望而生畏,來的話,不過只是憑添幾具屍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