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學習,爭取學習事業都滿門紅。”
又抓了一個給許宇,翻著白眼道:“你小子也沾個光,以後不許那麼調皮了!”
許宇哪會客氣,一手搶了過來,隨即藏身不見,活像一個餓死鬼的樣子,逗得眾人眉開眼笑。
尹宜蘭笑吟吟地摸住許宇腦袋,疼愛道:“小宇也得安心養傷,以後乖乖的,爭取考個好大學。代我和老沈向爺爺奶奶問好。”
許宇笑道:“我奶奶這幾天也給我忙壞了,還說起哪天空閒了就要過來跟尹阿姨和沈伯伯嘮叨。我可是還記得當年我們兩家就住在斜對面的,不知道我那時候有沒有偷著砸你們家的玻璃,或者偷吃院子裡的葡萄來著?啊,我該喊您***,會不會喊老了?”
尹宜蘭莞爾道:“喊阿姨就好了,我才48歲,可不想讓你小子喊得七老八十的!以後到家裡來,阿姨給你做好吃的。”亦覺得許宇確實非常討人喜歡,可惜自小失去父母,更讓人感覺疼惜。
沈琳自然知道許宇是滿嘴鬼話,向他吐吐舌頭,推扯著他的耳朵到了樓梯處。
一回到病房,袁梅就拿過方玫的紅包,拆著道:“五百塊?!不錯,這次過去,還拿了小宇不少禮物,算是沒有虧本。”
眾人忍俊不禁,立時哧哧有聲。
袁梅毫不在乎道:“我沒說錯的,他一個過氣廳長,我們過去看就夠意思了,按我的意思,連紅包都不用給的。不過他們家居然回了紅包,那給了也就給了,面子上也好看點不是,也顯得我們為人大方。”
許宇心中暴汗,感覺這女親戚確實有點意思。
張歡、甄小慧都抿嘴笑著,他們不認識沈有庚,只是陪同過去,現在連本帶利回來,更沒什麼話了。
方致遠臉色尷尬道:“老婆,話不能這麼說的,人家老爺子跟小宇爺爺曾是一個師的戰友,到底有點香火情分,我們去看一趟也算是人情了。”
袁梅有些不滿道:“什麼香火情分,說起來我就生氣,你有能力有本事,他怎麼沒給當了好幾年小科長的你提個副處長?看看他上任三年都提了多少官?人家可沒什麼香火情分。”
又看向許宇道:“小宇,你特意讓我們過去探訪,難道他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嗎?他當廳長時沒能給你方哥提升,難道他下臺了還可以讓他當官?別說他影響力還很大,又或者老方要自己反省的鬼話了,那全是你一早胡扯的。”
許宇吞了口水,笑道:“嬸子,話確實不能這麼說。官場的大頭之一不外乎是利益交換,方哥沒有顯露出過人的能耐,也沒有可以交換的利益,如果沒有很好的關係和交情,他憑什麼一定要提拔別人?所以看開一點吧。官場上人來人往,只要無私怨,那便是朋友,不必那麼計較。”
再對方致遠道:“我讓方哥過去,是想拉近他們的關係,沈廳長在廳裡進行的改革其實很有意思,不少高官、學者都很感興趣,方哥以後不妨找機會多跟他接近、交談,學一點其中的理念,說不定以後機會就來了。”
袁梅嗤笑一聲,硬忍著才沒再說什麼。
方致遠到底在建設廳混跡多年,眼光和眼色都不一樣,愣了一愣,湊頭過來道:“小宇,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內幕訊息?”張歡也對這種訊息很敏感,好奇滿滿。
許宇啼笑皆非,道:“機構改革的趨勢越來越明顯了,你不覺得跟一個很有改革意識的高官保持密切接觸,可以學到不少切實可用的學問?”
方致遠啞然,道:“我也沒看出什麼好處來,大家對沈廳長搞的那一套都不滿意,建設廳倒是越劃越小了,卻看不出什麼效果,新任廳長一上馬不又恢復原樣了?早知如此,當初還不如不改呢。”
許宇心道沈有賡現在只是有個模糊想法,確實沒顯出什麼效果,在經過兩年後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