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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華的庭院,精緻的牢籠,阿笙站在草坪上,仰著臉看著天空,似乎一個人可以就那麼寂寞的站上很久,很久……
……
6月25日,從韓愈上車的那刻起,齊烈就沒敢開口說話。
他最近幾天嗜煙厲害,煙抽的越多,痛覺就越麻木。
那個孩子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如果他足夠狠心,大可不顧大人死活,把孩子打下來。殘忍嗎?每次冒出這樣的念頭,他都快被一種看不見摸不著的罪孽感折磨的近乎崩潰。
回來拿衣服,實在不願看到她,他怕自己會失控掐死她。
他臉色那麼寒,以至於家傭見他回來,也不敢多說話,問了聲好就連忙離開了。
原以為她會呆在樓上,沒想到竟在餐廳裡看到了他,沉默的吃著飯,寂靜無聲,幾天不見,她似乎瘦了,餐桌擋著,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懷孕七個月的人。
這麼想著,他又忍不住想要笑話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