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一句話就放棄了?現在不管什麼人言不人言,他是皇子,那就是權利!
“九殿下,這個不能給你!”翠兒臉頰一紅,硬是想把佛金樽拿回來,但卻使不上一點力氣。“太子爺,不是說了可以相抵麼?”
一場突變,讓墨少白眉心一緊,一邊是自己的九弟,但一邊又是勝出的柳寰,他現在幫著那邊也都是錯誤。
“本宮是說了,但是九弟並未認可。”墨隱此刻反倒是一臉輕鬆,並不太理會墨爾的搶奪。畢竟那句話是他墨隱說的,又不代表墨爾的意思。
眾目睽睽之下,他竟如此出爾反爾不要臉,但是這樣的行為眾人也都不能說個什麼來,俗話說官高一級壓死人,況且是皇太子。
“我勸你最好放手。”面對墨爾的憤怒,柳寰淡漠地抬起眼,靜靜的看著他。
“本殿下不松又如何?”現下已經是很丟人的時候了,他又為何去在乎那些,只要得到想要的,顏面還可以再漲回來。再說了,這區區一個女子,又奈何得了他麼?
“不要後悔哦。”柳寰目光一閃,然後迅速靠近他,眨眼間便已把衣袖裡的布袋取出,再迅猛掏出那枚老乞丐所給的銀針。
之前還在想那老乞丐給銀子的意圖,沒想到他還蠻有預測的,這枚銀針的確派上了用場。一枚銀針,在別人的手中可能只是縫縫補補的作用,但到了她柳寰的手上,就絕對更變成一種決定他人生死的武器。
退後一步已算是很大的容忍,現下給他退路不要,就不要怪柳寰太邪惡!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她還沒來及得及抬起的手腕就被一股力量掌控,視野中,是墨少白帶著決然的目光。
這個女人,竟然會用這樣的方式來捍衛她的東西,墨少白未曾想過,難道她就不害怕會被墨隱或墨爾記恨?畢竟他們是皇家子孫,擁有的權利不比柳柏的少。
“他是我弟。”墨少白看著那雙精明的眼眸,無數的情感壓抑不住的溢位來,但是儘管墨爾又多麼無理,也不能讓別人在他的面前傷害墨爾分毫,雖然他並不認為柳寰傷得了墨爾。
手腕的力量不小,但是柳寰依然能感覺到墨少白在很小心,儘量不給她帶來疼痛。他的身上有一種很好聞的香味,香氣中還有著他冷冷的氣息。柳寰輕輕抿著唇,也不去搶扯,只是優雅的往前一邁步,曖昧的揚起臉貼近墨少白的鼻尖。
一時間,墨少白的大腦有些不受掌控一樣,整個嗅覺裡面,全是來自柳寰身上的奇異水果香味,那雙靈動卻帶著冷漠的眼睛,幾乎混亂了他原本清晰的思維。
“可是,他並非我之弟。”眨一下眼,銀針便換到另一隻手上,柳寰身子迅速一轉,銀針神速落下,直直扎進了墨爾的手臂穴位。
“啊!”墨爾一聲慘叫,手一鬆倒退一步,驚訝地盯著那面色不改的柳寰。不好,身體傳來奇怪的酥麻感,他的手腳仿若在慢慢更變,變得不受他掌控。“你做什麼……”
剛說完,墨爾的身子就變得扭曲起來,手腳渾然亂作一團地揮舞,連那張還算英俊的臉也在一刻間變得抽搐起來。眾人失神,沒有什麼有比九皇子幾近癲狂的模樣更加惹人注目。
“柳寰,你……”墨少白深吸一口氣,看著墨爾額上的冷汗瞬間怔住,顧不得那麼多趕緊退後點住了墨爾的血脈。只聽墨爾很是慘敗地悶哼一聲,便倒在了墨少白的懷中。
她是一個女人,一個毫無內力可言的女人,之前那樣的速度本就讓墨少白心生疑慮,現在竟那樣準確的刺中了墨爾的神經穴位,讓墨少白半天反應不過來。明知道她的眼中有著不好的光芒,可是她竟然以這種輕鬆的方式,就讓他失神了?
“還請四殿下細心照料,三日之後定會痊癒。”柳寰淡漠的將墨少白的手拿起來放開,從容不迫地拿過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