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群起憤慨,有人拿磚頭,有人拿木棒……紛紛圍上去,司機見勢不對,連忙熄了火,呆在車裡不敢出來,後面兩輛煤車的司機也只好停下。
李睿問王斌道:“怎麼回事?”
王斌卻一臉著急道:“李書記,先把人送醫院吧,我待會再向您彙報。”
李睿這才發現兩名受傷的司機臉色慘白,可能是因為失血過多,人都快要昏厥了,李睿連忙對丁峻峰道:“你快把車開過來,趕緊把他們送到衛生院,先處理傷勢。”
丁峻峰應了一聲,連忙跑過去把車開過來,幾名幹部幫忙抬著兩名受傷的司機上了小車,車子剛剛啟動,才聽到嗚啊嗚啊的警笛聲,派出所的警察剛剛才趕到。
派出所副所長包國慶親自帶著四名警察,下車看到李睿連忙跑過來。“李書記,我們接到報警就趕過來了。”
派出所離現場比鎮政斧要近得多,按理說他們應該先到,但直到現在才趕到,李睿心裡有火,怒喝道:“你先別囉嗦,把肇事者控制起來再說話。”
包國慶連忙一揮手,四名警察跑上去把三名運煤車的司機從車上叫下來,然後全部給銬上。
李睿這才看清剛才第一輛卡車司機的模樣,二十七八歲,身材魁梧,一臉兇悍之氣,光著膀子,手臂上紋著一條青龍,張牙舞爪,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整個兒一個嘛。
他眉頭一皺,問道:“你是哪個礦上的?長山煤礦的?”只有附近的幾個小煤窯和長山煤礦的煤車才會經過鎮上。
那人眼露兇光,脖子梗著,根本就不理睬,旁邊的一位警察用手拍了他光頭一下,大聲喝道:“問你話呢,啞巴了?”
“長山煤礦的。”光頭這才老實回答。
“你們也都是?”李睿又指了指後面兩個。
兩人都老老實實地點點頭。
王斌把情況簡單作了介紹:“事情起因很簡單,這是一條單行道,我們的渣土車是先過來的,本來就該運煤車停下等對方過,可這些人蠻不講理,非要叫我們的渣土司機後退,這些司機平時都愛賭個氣,嘴裡就罵了兩句……”說著,他指著光頭道,“就是這個人把車一腳剎住,開啟車門下來,手裡拽著扳手在渣土車的車頭敲了一下,雙方相互爭執,拉扯中五人打了起來,等我們趕到時,我們的兩個司機已經被打傷了,情況大致就是這樣。”
包國慶問道:“誰先動的手?”
王斌又指著光頭道:“就是他先動的手。”
這時第二輛警車也到了,四名警察把他們押上了警車,渣土車司機現在為拆遷隊工作,從某種意義上就是屬於政斧的人,特別是打傷他們的運煤車司機居然全是苟富貴的人,李睿的火氣尤其大,專門關照包國慶道:“你們給我好好審審,太特媽無法無天了!”
包國慶連忙道:“李書記,您就放心吧。”
警車走了沒多久,丁峻峰就回來了,李睿和王斌連忙問起兩名傷者的情況。
丁峻峰道:“衛生院只能初步處理,血已經止住了,有一名傷員骨折,要拍片,現在正送縣醫院,我問了院長,姓命沒問題。”
李睿這才稍稍放了心,接著跟王斌瞭解了一些拆遷的情況,王斌回答目前基本還比較順利,雖說有幾個釘子戶,他們也都分門別類的作了安排,制定了相應的對策,估計問題也不大。
李睿臨走時還是不忘囑咐道:“不要馬虎,一定告訴隊員,要做耐心細緻的思想說服工作,以情動人,以利動人,以理動人,矛盾一個個分析透徹,有針對姓去解決問題。”
王斌連連點頭,道:“請李書記放心,我們隊員基本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腿跑斷,口說幹,政策交代清楚,早拆早安家的道理說透。呵呵呵……他們都成了做群眾思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