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本不正經》 作者落花淺笑
送走三名長輩,顏熙大搖大擺地折回來,直接往沙發上一坐:“費瑤瑤,去洗碗。”
小廢柴瞪他一眼:“我爸剛才叫你洗碗。”
顏少爺神態閒適地翹起二郎腿,懶洋洋地說:
“我洗碗也可以,但是剛才吃飯時我喝了酒,如果洗碗的中途我突然酒後亂/性,對你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
一聽他這樣說,小廢柴突然回想起前幾天在婦科診室裡,他猛地將她摁倒在病床上,扯掉蓋在她下/身的牛仔褲,掰開她的雙/腿,用手粗暴地攪弄著她的花/穴……
小廢柴越回想越窘迫,小臉瞬間紅到脖子根。
“為什麼站著不動?”顏熙起身走到小廢柴面前,修長的手指緩慢而曖/昧地劃過她的臉蛋,“難道你還是打算讓我洗碗?嗯?”
他邊說邊輕笑起來,明亮的燈光下,琥珀色的眼眸深處流轉著不羈的邪氣與放肆,就好像某種蓄勢待發的野獸。
她心裡一緊,情不自禁地倒退兩步,又低下頭慌慌張張地說:“我洗碗!我洗碗!我馬上就去洗!”
說完,她繞開他,飛快地端起桌上的碗盤,一溜煙兒地跑進廚房。
苦著小臉把餐具一一洗乾淨,苦著小臉擦桌子,再苦著小臉掃地……
她覺得自己的人生簡直就是一個茶几,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杯具和慘具。
好容易將客廳廚房都打掃乾淨了,她大鬆一口氣,剛坐到沙發上想休息一會兒,卻被他拎住衣領倒拖進臥室:
“畫畫,把雞毛畫畫完,才準你休息。”
“顏熙,你不要得寸進尺!”她憤怒地大吼一聲。
他什麼也沒說,只是微微勾起薄唇,脫掉外套扔到床上,又開始解自己白襯衣的水晶紐扣。
第二顆,第三顆……
他慵懶隨意的動作帶了些性/感,卻讓她感到一陣毛骨悚然,急忙叫道:“停!停!你別脫了,我畫,我畫還不行嗎?”
話音未落,她就衝到書桌前坐下,接著製作起雞毛畫來。
現在只剩“貼上雞毛”這最後一步了,她用鑷子夾起已經完成防腐處理的雞毛,在畫板上比劃著,再塗抹膠水,將雞毛粘上去。
從大小羽毛的佈局再到羽毛顏色的搭配,她全都把握得恰到好處,讓人忍不住嘖嘖稱奇。
他走過來,站在她身後,津津有味地看著她粘雞毛。
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變態!
她在心底狠狠鄙視他,同時將一根美麗的金色羽毛粘到畫板中的小草屋上,做出一小半漂亮的屋頂。
“不錯,繼續。”他摸著下巴,臉上笑眯眯的。
不錯個毛!
她暗自腹誹,心底將他凌遲了一遍又一遍。
一小時後,在她的巧手下,一幅色彩絢麗、栩栩如生的雞毛畫終於大功告成。
那些柔軟而美麗的五彩雞毛,此時已經變成意境優美的風景山水畫,這種畫比紙上的畫多了些動感、柔感和層次感,精美絕倫,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驚/豔。
“嘖,好漂亮啊!”他發自肺腑地讚美了一句。
“謝謝誇獎,”她翻了翻白眼,“最後一步就是裱框了,你自己去裱個框,然後就可以掛在牆上了。”
他實在太可惡了,竟然把她原本打算送給程諾的畫搶走了,害得她不得不重新給程諾作一幅雞毛畫,鬱悶!
“你爸今天敲詐了我兩萬多元,”他忽然向她解釋,“所以你明天要幫我裱框。”
她驚愕地扭頭看他:“那瓶酒不是一萬多嗎?”
“還有那些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