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因為第二天已經沒有人給他們做飯,兩人連飢餓都不知道,早就神志不清,只記得口渴喝水。
關於木婉寧的身世,鍾珍終於聽聞。
這位所謂的侄女,竟然是木離愁的親女兒,而她的爹,正是這位木離愁的親哥哥。
血親亂(倫),何其大的醜聞,恐怕也只有在吃下幻情果之後。才會暴露出來。
鍾珍忍不住一陣陣噁心,這家人真是不正常到極點了。一起長大的兄妹也能彼此產生奇異的想法,不是一般的禽獸。
難怪木婉寧是個天生缺腦子的蠢豬。據說這樣出生的孩子。許多都是天生痴傻,沒成年就會被人悶死在被窩裡,虧得這兩位竟然還將她養大了,當個寶似的寵著。
兄妹二人吵得極兇,為了死了的木婉寧。木離愁如一個普通的婦人一樣哭哭啼啼鬧個不休,鼻涕橫流,頭髮散亂如雜草糾結。醜陋不堪。
那位兄長更是氣憤,多年來但凡他有什麼美貌姬妾,總會被木離愁明裡暗裡殺了。吃了幻情果的木離愁什麼都嚷了出來。木離殤此時才得知,他正經娶回來的夫人,還有幾個女兒,也是被妹妹暗中殺死的。
要不是顧及到木家的傳承。恐怕一堆兒子都要叫她殺光。
鍾珍本來考慮要不要等他們不在一處的時候。分別將這人殺了,此時倒是不用了,他們已經打得不可開交。
原本只是互相扭打,揍得彼此鼻青臉腫,木離愁鼻血長流,掏出法寶長劍,那位兄長也取出一根滿是尖刺的棒子來。
兩名煉魂中期的修者,使出靈力打架。房屋如同灶灰堆出來似的,木屑磚土玉石很快就四散飛開。
木家的僕從已經跑了個精光。差不多該死的也死了,這處主院只剩下木離愁兄妹並無旁人,鍾珍都不用藏在地底,大大方方地站在遠處一株大樹上觀戰。
都是以各種邪法堆積出來的修為,打鬥技巧也沒有什麼出奇之處。
不過如果被兩人同時攻擊,她覺得恐怕無法取勝,但是分別擊破,雖然要花費些氣力,倒是可以辦到。
不是生死交關,鍾珍向來不會打沒有把握的仗。
不到小半個時辰,木離愁重重地吃了一棒,打在她的胸腹間,頓時鮮血長流。她蹬蹬地退了一丈來遠,跌倒在地,心中怒火早無法抑制,此刻更是隻想拼了命將兄長殺死。
木離愁身上的法衣雖然品質極佳,也佩戴了防禦法寶,但是經過這麼久的打鬥,防禦法寶的使用次數已經用光,衣服早就被扯爛了。
“木離殤,你。。。實在不是個東西。我從小到大,心中只有你一人,可是你卻娶了夫人又尋了那麼多姬妾。好好一個女兒,被你養得沒半點成算,結果被人殺了。。。”她坐在地上咬牙切齒地說道。
那位兄長也氣極,“你是我親妹子,算計我與你做下不知羞恥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我堂堂木家的家主,三妻四妾本為尋常,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妒婦,殺我妻殺我子,早知道在你小時候就打死你。”
木離愁狂笑,“我何曾算計過你,你就沒想過。我小時候才十一二歲便給你摸過了。就算第一次我給你下了藥,後來呢?我每次從門派回家,你哪次不是急吼吼地來尋我。你有了我為何還要別人,要不是看在你是木家的家主,那些兒子孫子我全都殺光了。”
鍾珍聽得耳朵難受之極,幾乎嘔吐,這兄妹兩人怎麼能如此噁心無恥。
吵了一陣,兄長再也忍不住,大步走過去,舉起棒子就要殺人,木離愁寧可挨這一棒,同歸於盡也要拼死給她那位兄長一劍。
兩人互相將彼此打得站不起來,都倒在地上,身上的傷勢不輕。或許是痛得厲害,忽然腦中清醒了不少。
“妹子,我們不要再打了。”
“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