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臉上都微微一變,尤其是趙春櫻更是一臉愁容。
原來是大羅仙宗的,難怪行事如此囂張。
雖然妙音島不問外事,但是所有的大門派還是頗為了解的。
大羅仙宗位於中天州靠近西域一帶,近幾百年來發展迅速,原本只有一位化神老祖,幾百年前剛添了一位。
從前自然也算是大門派,如今更是有向其他幾個超級門派叫板的意思。
地盤擴張得很厲害,將附近幾個小門派都給吞併了。
玉玲瓏原本是西域大邪修,一百多年前投靠了大羅仙宗。
不過這些細節,眾人卻是不曉得。
聽到這門派的大名,鍾珍頓時想起來,那除了純陽老祖,雲家的璉瑕老祖,大羅仙宗也有一位與修魔之事有關的老祖。
她用手肘輕輕撞了一下獨孤破城,順道給他一個眼色。
獨孤破城忙道:“珍寶你眼睛不舒服嗎,是不是先前殺蛟給傷到了?”
蠢蛋,難道忘記大羅仙宗的湘瀟老祖麼?套兩句話啊?
唉!
鍾珍見獨孤破城先前已經罵了玉玲瓏幾句,本來打算是與他唱一下紅臉白臉套話,可是這位完全不解其意。
她只得開口說道:“玉玲瓏,我瞧你名字伶俐得很,怎麼行事如此可笑。聽說大羅仙宗有一位瀟湘老祖,不曉得最近身子好不好?”
玉玲瓏一聽對方似乎有些忌憚門派老祖,心中略微一鬆,連心竅的劇痛都顯得沒那麼痛了,說話都順溜了不少。
“湘瀟老祖這些年都在閉關,聽諸位師兄弟們說,老祖正在衝擊化神中期。”
“他如今高壽幾何了?”
“老祖如今剛過五千歲。”
“他最拿手的是什麼神通?”
玉玲瓏卻是不知道湘瀟老祖的手段,她進大羅仙宗的時日不到一百年,門派機密並不曉得。
可是又不敢暴露自己是個半途加入的外圍人物,免得這些人當她是個不大重要的,即可就弄死了。
鍾珍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拋過來,玉玲瓏心虛不已,以為對方是懷疑她不是大羅仙宗的弟子。
“湘瀟老祖從不在人前顯露手段,因此我派並無多少人得知。”她模稜兩可地講道。
鍾珍一直盯著她的面孔,仔細檢視她的表情。
忽然耳邊傳來朱子陵的傳音,“珍寶,她在撒謊。此女來歷有些問題。”
原來朱老爺也察覺了,鍾珍會意。
她以元神威壓厲聲大喝道:“玉玲瓏,都說你伶俐,怎麼又擰不清了。你撒謊!”
玉玲瓏原本肺腑受傷,被她這麼一聲大喝,心神震動,湧出一大口血來。
她為顯示其悽慘,又猛咳嗽了數聲,艱難地舉起袖子擦嘔出的血。順手將那口血抹得身上到處都是,彷彿馬上就要死了似的。
面上的表情更是哀怨,看著可憐無比。
鍾珍皺著眉頭,這女子裝模作樣倒是一把好手,比起她自己不差了。
外面混的,只有貪的卻沒有笨的。如果犯蠢,多半是因為太貪財或者太自大。
玉玲瓏混跡修仙界這麼多年,每次遇險都是因為被貪婪矇蔽了雙眼,事後卻是以各種方法逃了性命。
手段不拘一格,磕頭求饒,出賣身體,裝可憐蒙人,或者趁著人家不注意下黑手。
總之什麼有用便用什麼方法。
她原本生得嬌俏,一張臉上可憐兮兮,充滿悽婉。要是不曉得之前包藏禍心,還真會給騙過去。
鍾珍還以為沒有人同情玉玲瓏,不料妙音島的那位元嬰女修趙春櫻忽然發話。
“鍾道友且住,你何苦咄咄逼人,這位大羅仙宗的玉道友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