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收納進去的就由得他們,死了就死了,活著就算運氣。只要人類還有人活下來,以他們的生命力就絕對不會滅亡。”羅亞爾沉默地看了利威爾一眼,然後站起身往門口那走去,手不自覺地往懷裡的懷錶摸去。
羅亞爾似乎知道了他的話會讓利威爾對他的印象有多大的改觀,但那無所謂。從他回到了牆內,這些都已經無所謂了。
利威爾伸手抓住羅亞爾的胳膊,皺眉道:“我不答應。”
羅亞爾用力地將手從利威爾的手裡抽了出來,他微微側了側頭看向埋在黑暗之中的利威爾。他能夠預想得到利威爾的表情——皺著眉,臭著一張臉,神色之間滿是反對與不贊同。
“無所謂。我不過只是向你說一聲,即使沒有你我也有辦法讓他們聽話。”羅亞爾扶著門框邁步走了出去。被利威爾觸碰過的胳膊在微微發燙,那種感覺在很久很久之前也曾經試過,不過當初是覺得高興現在卻只感覺到了滿嘴的苦澀。
可惜我們不是生在一個和平的年代。
作者有話要說: 再次相信阿年年啦!這是H!E!跟我念一遍啦!H!E!
不要看現在那麼苦逼,一切都是為了H!E!我將他們分開是因為是要強調而不是強調其中一個字母啦w
志願基本上填好了,我無盡的假期感覺也要來臨了w這樣一想感覺有點小興奮呢
我放假了也挺久的也忘記了你們啥時候期末考,不過不要緊喔阿年年會為你們加油的!(??????)??
☆、15。戰爭前夕
與利威爾會面之後,羅亞爾整個人覺得放鬆了許多。
羅亞爾本身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效應,只是覺得整個人都不用再束手束腳,好像放下了身上一個擔子一樣。他想,大概是這樣吧,利威爾和他會挑起來的東西,他現在只是放下了其中一部分。
前幾天用萊夫為他偷出來的小章子秘密寫了一封信函遞交了出去。他其實並不知道牆內有多少站在老者那邊的人蟄伏著,也並不知道掌握著政權的人有多少是老者的人。
最重要的是,掌握政權的人有多少是直接對老者負責的。如果全部都是的話,那麼他冒著風險殺掉全村人讓大戰提前的意義就全都是浪費了。
艾維爾前幾天發來了信件,上面跟他詳細的說明了皇室貴族的權利分佈以及黨派分支等等。不得不說這份東西來得十分及時,這讓他不用一抹黑的幹活。
還待在村子的時候,羅亞爾雖然沒有接手過這些信件的遞送,但是在村長寫秘件偶爾瞥見過落款。而憑藉著還留有記憶的名字,羅亞爾能夠在那份來自艾維爾的禮物中看到大部分人的名字。
以及讓他驚訝的是,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雷恩,伊布的堂哥。這個人在政權的鬥爭中博得了一席之位,深受這個國家當權者的信賴,可以說是當朝新貴。然而他在這個權利的漩渦之中沒有任何的站位——看上去是這樣,根據艾維爾口述,雷恩這個人在暗地裡是支援著調查兵團的。
羅亞爾微微眯起眼睛,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的事。
那個時候伊布賴在他這裡不肯走,這個雷恩想要接走伊布,卻被伊布的大哭給鎮住……這個人說他想要讓這個國家徹底的自由,於是他投身到了政治革命中。
他跟艾維爾一樣,這個人可以讓他達成他的目的。
而他所寫的信函上,下達的命令就與這個人有關。
——在接下來的議員推舉大會中,這個人將會取代老者身邊的人坐上那一個位置。
——
皇室突然下達了一條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命令:所有人都要在一個星期之內遷移到地下都市。
然而雖然有平民質疑,但所有的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