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你什麼人,他就是什麼人。”
海天愁重要讓懸著的心落了下來。
已經猜到了,而且是準確無誤。
“這樣說來,我見過他,而且你生氣的那次前次出行,就是和他會的面。”
啊!
“你也在說胡話吧!”
駱驚風慢慢地站了起來。
海天愁的身份和爹爹相似,這個一點不假,但是他們能夠見面,卻讓駱驚風大惑不解。
“謝姐,你見過爹爹嗎?”
謝佳麗驚悚地閃著眼皮,卻不知道怎麼說。
“我是說驚風的爹爹,我們都叫爹。”
海天愁笑著,卻點頭讓駱驚風暫且坐下。
喔!
“這樣呀,你們都是他的孩子。”
呵呵!
謝佳麗盯著駱驚風,卻笑了起來。
“他的臉上是不是有一顆黑痣,而且很顯眼。”
海天愁等不了謝佳麗的確認,直接說了出來。
他記得很清楚,雖然有蒙面遮掩,但那顆黑痣卻是在不經意中看到的,而且很清晰,很顯眼。
哦!
“你怎麼知道。”
“這就對了。”
海天愁走到了驚愕失色的駱驚風面前。
“老大,現在我知道了,原來領導咱們的就是爹爹,只不過我們沒有相互瞭解罷了。”
“難道你知道他所在的地方?”
駱驚風激動得站了起來。
這一刻。
是他感覺最幸福,最開心,最激情四射的時候。
十幾年來,他連做夢都是爹和孃的影子,但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樣子。雖然有夢,但夢中的爹孃,都是對見過的路人,進行拼湊的模樣,還真沒有具體的形象。
當然也想娘,只是聽師傅曾說,娘可能已經去世了,但具體在不在世沒一點準信。此時,駱驚風感覺到,有爹了,肯定會有孃的。
“說呀,我爹在什麼地方,我要見他。”
駱驚風圓睜著雙眼,著急得挽起了胳膊袖,卻抖動著攥緊的拳頭。
“老大,你聽我說。”
“趕緊說,說清楚點。”
他容不得海天愁停下來。
“我和爹的見面是由他臨時通知,每次的見面都不在同一個地方,我還真不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海天愁認真地說著,視線沒離開駱驚風半步。
駱驚風失神地跌坐進了圈椅中。
剛才的所有希望,彷彿夢醒一樣,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又回到了之前的沉重中,痴呆地緊盯著門外。
已經流著淚水的楚天梅,無聲地走到了駱驚風身邊,輕輕地伸過了手,放進了他的手心。
她知道,每當這個時候,只有這樣才能穩定他的心,也才能讓他安靜下來。
駱驚風緊緊地攥住了楚天梅的手,一種久違了的感覺,迅傳遍了全身。而且,這次不同於以往,他感覺她的手更柔、更軟了,彷彿又碰到了那團隆起的地方。
他急急地瞅了一眼楚天梅,卻迅地移開了。
“反正爹爹的事我們都知道了,早晚會見到的。”
駱驚風輕揉著楚天梅的手,卻盯著海天愁。
“這個光頭佬就是個大混蛋,之前只是我和天梅的仇人,現在也是謝姐姐的不共戴天的仇人。因此剿滅他,搗毀豐德莊是眼下最關鍵的事情,而且,還能夠很好的保護爹爹的安全。”
“對,我贊成老大的,明日就行動。”
海天愁回報般的想楚天梅笑了一下。
“還有,請謝姐放心,用不了幾日,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