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秦鑑之面前說得臉紅脖子粗,差點動手打起來,最終還是覺得君子動口不動手,強忍了下來,如今才知道,忍字值千金
舒寧湊過去看書桌,鼻尖差點都貼在書桌上,卻也沒發現哪裡有殘缺,甚至連裂紋都沒有一道,不由得扭頭看吳少卿遲疑的問:“他剛才是拍的這張桌子嗎?”說著,眼睛還轉著找別的受害者。
“應該就是這張桌子吧。”吳少卿點了點頭,走過去,伸手拍了拍桌面,“這一米以內也沒有什麼別的可以拍出那麼大聲響的木頭傢俱了。”
舒寧點了點頭,心中依然疑惑不解。
吳少卿拍了一下還沒夠,又學著秦鑑之的樣子,拍了一下,只聽見突然啪啦一聲,像是什麼東西在木頭中間炸裂開來似的,緊接著就是一連串啪啪啦啦的聲響,剛才還沒有縫的書桌表面突然斷裂開來,整張桌子頓時裂成兩半,桌上的文房四寶順著傾斜的角度滑下來,全數傾倒在地上,頓時墨汁亂濺,紙張飛散,毛筆滾了一地,鎮紙差一點就砸在吳少卿的腳傷,嚇得他立刻跳開幾步,卻還是被墨汁甩了一溜黑點在衣服上,偏偏他今天還穿了一件白色的衣服,此時看起來倒像是一張初學者的潑墨畫。
兩個人齊齊看著書桌歪倒在地上,目瞪口呆,半天都回不來神。
第一百一十章 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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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才性
秦鑑之一去不返,倒是讓舒寧擔心了半天,找了幾個信得過的小廝四處去找,也沒能將人找回來。
吳少卿雖然也好奇,畢竟是別人的家事,他完全是個外人,也不好插手,更不好問,識相的早早就退了出去。
舒寧在觀瀾書院留了人手,吩咐一見到秦鑑之就立刻告訴他,然後趕回了文家。
“京城那麼大,出了京城就是修得齊整的官道,若真是想走,去哪兒都方便的很,這一天的時間,都夠到山東的了,這是要去哪兒找啊。”舒寧低聲對舒玉抱怨。
“那可是他親孃,一句話不留的就這麼走了,當然受不了。”舒玉也忍不住對舒寧道。
“那連個方向都沒有,豈不是註定徒勞無功?”舒寧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又問舒玉,“這事要跟爹說嗎?”
“跟爹說了有什麼用?”舒玉好笑的看著舒寧,“這事爹最好是不知道,不然秦將軍該覺得尷尬了。”
“也是。”舒寧摸了摸腦袋,沒再吭氣。
“你且放下心思吧。”舒玉笑著勸舒寧道,“這事兒一來你插不進手,二來就算你找到了秦少爺,也幫不到什麼忙。”
“我就是有點擔心。”舒寧笑了笑,也發現自己的多餘,不由得再摸了摸鼻子,道,“現在京城裡氣氛有點怪,他一個人這麼到處亂闖的,總不是個事兒,萬一遇到什麼麻煩就不好了,他現在又屬於身份未明的,碰到京城裡這些官家老爺,肯定要吃虧的。”
“我想他肯定不會在京城裡亂竄,既然李夫人想要離開,自然是要遠離京城的。”舒玉道,“只是沒個方向,也不好找。”
兄妹倆說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沒說出個所以然來,不得不罷了。
秦鑑之出京找了半個月,回來的時候依然是沒有任何頭緒,李夫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秦鑑之順著他們曾經去過的地方追過去,也沒有看到李夫人的蹤跡。
這一段時間以來,秦威倒是也去過幾次觀瀾書院,連續半個月都沒見著秦鑑之,自然忍不住跑來問舒寧。
舒寧當然是據實回答,李夫人失蹤的事情,而秦鑑之現在一心撲在找尋母親的事情上,哪裡還有心思讀書玩耍。
秦威聽說李夫人離去的時候,不由得大急,雖然他也還沒想好到底要怎麼處理幾個人的關係,可他也不想讓自己已經受了那麼多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