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你面前求你放貸的樣子,跟現在比完全是兩副模樣,你還真別替他們同情。”
光頭四爺臉色陰寒,說道:“這就是規矩,還不起錢?那就用你自己身上的一樣東西抵債吧。”
“得饒人處且饒人。”
聶採搖了搖頭,但卻沒有讓開路。
他現在站的位置是投注站的大門,是進出這個投注站的必經之路,不讓開四爺根本出不去。
“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四爺好聲好氣跟你說話,你別蹬鼻子上臉!”
四爺身後的一個青年看不下去了,立即走了上來,狠狠地一推,想要把聶採推開。
但是聶採卻是輕盈的往後一跳,那個青年推了個空,似乎是腳下不穩,頓時撲通一聲倒了下來。
“哎喲!”
他的額頭磕在了門檻上,磕得青紫一片,不由大聲地痛呼了起來。
“找死!”
四爺的臉色一變,話音剛落,他身後的三個跟班就凶神惡煞地衝了上去。
“真是不長眼睛……竟然弄傷我們的人?”
一個青年手裡蹭的一下彈出了一把彈簧刀,臉色猙獰地扎向了聶採。
聶採的眉頭一皺,這種小青年見面就直接上彈簧刀,這種玩意別看小,但卻十分致命,每年死在穿刺傷下的人不知有多少!
只見聶採的身形一動,那個小青年眼前一花,剎那間就在他們面前失去了蹤影。
沒等他反應過來,卻聽碰的一聲,他的腦袋上忽然被人重重一拍,整個身子狠狠地被拍向了地面,正好撞在了門檻上面。
砰……
他的下場和剛才那個人一樣,腦袋撞在門檻上,都撞出了血來了。
“該死!”
另外兩個青年看到聶採出手,不由怒罵一聲,一左一右包夾了過來,想要圍攻聶採。
但就在這時,他們的眼前忽然一花,連聶採的動作都沒有看清,便被聶採的手抓住了腦袋。
嘭……
只聽一聲悶響,兩個人的腦袋和敲鑼一樣,結結實實地撞在了一起,頓時被撞得頭破血流。
“小子簡直就是找……”
光頭四爺頓時大怒,正想放開鬍子哥,掏出彈簧刀來對付聶採。
但是,他的手才剛剛拿出來,卻頓時覺得手腕一痛,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砸到,彈簧刀都拿不住,哐噹一聲掉在了水泥地上。
他定睛一看,這時候才發現打到自己的手的居然是一塊小小的磁鐵,似乎是白班上面用來固定紙張用的。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是誰派你來的!”
這時候,光頭四爺這才反應了過來,聲音不由有些顫抖。
只一個照面的功夫,聶採就直接放倒了他手下的三四個跟班,每一個都是腦袋受傷,然後又用小小的一塊磁鐵砸的他手臂受傷,根本使不出力氣來,這種身手不由讓他驚駭不已。
“沒有人派我來,只不過你手上抓的人我剛剛認識而已。”
聶採搖了搖頭,說道。
對於他現在的身手來說,對付這些小混混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要不是聶採留手,恐怕他們現在就不知是腦袋磕破這點輕傷了。
“只是認識?”
四爺甩了甩被砸得酥麻的手,臉色有些古怪。
他還以為聶採是道上的人,專門來對付他的,沒想到居然還真的只是萍水相逢而已。
“我承認……你的身手不錯,但是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就算你告到了法庭也佔不到理!”
四爺咬了咬牙,說道:“姓胡的孫子借了我十萬,這筆錢我找誰要去?”
“十萬?”
聶採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