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燁堂想問,你在一個禮拜前就已經是朝九晚五了。
為什麼現在才說可以回家和我一起吃早飯。
沒說。
只是恩了一聲。
在阮竹小心翼翼拽他衣服的時候,把阮竹拉到懷裡。
阮竹在昏暗中看刑燁堂沉默的臉。
摸摸索索的去吻他。
刑燁堂吻了,卻沒和她做什麼,只是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讓她睡覺。
隔天刑燁堂送走阮竹,結束通話司燁霖打來的電話。
沉默許久給他發簡訊,「再給我幾天時間。」
司燁霖說:「三天。」
刑燁堂沒回。
下午在陽臺躺椅上看著外面的落日發呆。
五點。
阮竹沒回來。
五點半。
阮竹也沒回來。
刑燁堂沒動,就這麼呆呆的坐著。
天色又暗了點後。
家門被開啟了。
刑燁堂緩慢回眸,看向門口出現的阮竹。
阮竹把燈開啟,和刑燁堂對視後咬咬唇,小心道:「是我吵醒你了嗎?」
刑燁堂躺在躺椅上,看著像是在睡覺。
阮竹走近,把菜放到桌上,「晚上我給你做飯好不好?」
阮竹早上起來的時候看到冰箱裡沒菜了,她想給刑燁堂做頓飯。
刑燁堂定定的看著桌上密密麻麻的菜,啞聲問:「你是去買菜了嗎?」
「對,但是計程車不太好打,我是不是回來晚了,對不起,我……」阮竹咬唇,「我到菜市場本來是想給你打個電話的,但是我手機沒電了。」
刑燁堂視線移到阮竹忐忑的臉上,笑笑說:「沒關係。」
刑燁堂這晚起來了,和阮竹一起做飯。
話還是不多,卻和阮竹說話了。
在阮竹拽拽他,想要吻的時候,很溫柔的給了。
晚上阮竹窩在他懷裡,問:「你要看電影嗎?」
刑燁堂以前很喜歡看電影。
在出租房裡,阮竹回來十次,有九次刑燁堂都趴在沙發上,腳翹著,一邊看電影一邊嗑瓜子。
還會把阮竹拉下。
滔滔不絕的和阮竹講人物線。
在阮竹看著入迷的時候,給她遞水,用手接她吐出來的瓜子皮。
阮竹說:「我們去影音室看電影吧。」
家裡有影音室。
但是阮竹從來沒去過。
刑燁堂帶她去了。
阮竹挑了個科幻片。
問這講的是什麼。
刑燁堂起初是言簡意賅的講。
後來小聲的講。
聲音沒有從前那麼慵懶和雀躍,卻比這兩天說話要輕快了點。
阮竹笑了。
刑燁堂定定的看著她的笑,也笑了。
隔天早上刑燁堂送走阮竹後在家裡發呆。
傍晚五點十分。
等來了阮竹。
阮竹給了刑燁堂一捧五顏六色的花。
不是買的,是在研究所門口摘的。
刑燁堂以前送過阮竹不少東西。
阮竹要麼不要,要了就會雙倍的還回來。
後來刑燁堂就沒送過了。
阮竹本就窮,更是沒送過。
刑燁堂起身撥弄了瞬,撇嘴:「這什麼啊。」
卻找了個花瓶插了起來。
上網查加多少水。
還找個小剪子細心的把旁邊破敗的葉子剪掉,把這不值錢的花修整的漂漂亮亮。
阮竹看著這樣的刑燁堂,心裡的恐慌悄無聲息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