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坐在他對面,手掌交合一瞬,輕聲解釋:「我那天說話有點過分……」
刑燁堂打斷:「你這幾天為什麼一個電話都不給我打。」
阮竹接不上他的電話,刑燁堂知道其實正常。
他們的研究所小又破,接的專案也不怎麼樣,和司燁霖從前待的沒法比。
但研究室卻絕對不能帶手機的。
這是搞科研的鐵律。
但為什麼不給他打。
刑燁堂抬眸:「為什麼?」
阮竹抿唇,「我那天說的話有點難聽,你肯定會生氣,我不想和你吵架。」
刑燁堂笑了,「你也知道你說話難聽,也知道我肯定會生氣?」
阮竹垂眸沒說話。
她不說,刑燁堂說:「你明明知道你說話難聽為什麼還要說,你明明知道你說了那些我會生氣,為什麼還要說?」
阮竹是個悶葫蘆。
但刑燁堂不是。
刑燁堂有什麼就會說什麼,情緒好看明白到極點。
他不明白,為什麼阮竹明明知道他生氣,還要說那種話,明明知道他生氣了,為什麼不給他打個電話。
刑燁堂在和阮竹溝通。
可是溝通無效。
倆人這麼多年一直是這樣。
阮竹想什麼,不說,不喜歡什麼,不說,喜歡什麼,也不說。
就是這樣,沉默的冷處理。
刑燁堂知道問不出答案了,換一句:「你說的是真的嗎?」
阮竹垂在桌面下的手指摳弄指甲縫,「什麼?」
「你在研究所門口,說不喜歡我膩著你,喜歡過的夫妻生活是有彼此的空間,互不打擾,是真的還是假的?」
阮竹頭輕輕的朝下又垂了垂,卻點了頭。
刑燁堂跟著點點頭,起身去臥室把本子丟在阮竹面前,「你答應要和我一起佈置臥室,答應了和我一起種花搭鞦韆,和我一起整理我們的衣帽間,還答應了跟我回家,答應了和我一起舉行我們家的暖房,通通都爽約了,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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