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個男人,就連小小的文棠都已經在外開始工作,每月給自己爸媽上交工資。
刑燁堂現在依舊如此,是什麼意思。
司燁霖側目冷冰冰的看著刑燁堂:「難不成你打算以後帶著你老婆孩子接著啃老嗎?」
刑南藝頓了幾秒,「他……」
司燁霖打斷,「覺得我說話難聽了?」
不等刑南藝開口。
司意涵白軟的臉沉了下來:「難聽了,還有,不要打斷你爸說話。」
司燁霖抿抿唇,再度看向刑燁堂,「你也覺得我說話難聽了?」
刑燁堂沉默很久,抬眼看他,「不難聽,是事實。」
司燁霖挑眉,「所以呢?」
「所以老子搬出去!從今天開始不花家裡一分錢!讀碩士的學費和生活費,本大爺自己掙!」刑燁堂猛得踹了腳房門吼出聲,「你他媽婚事泡湯,心裡難受就朝自己臉上扇,找我撒什麼火!腦子有病吧!」
刑燁堂轉身就走,到外面再次踹了腳門。
樓下動靜不斷,明顯是刑燁堂在收拾行李。
司燁霖手掌一寸寸的握緊,轉身下樓。
只看見刑燁堂拎著行李氣勢洶洶摔門離開的背影。
客廳餐桌上丟著刑燁堂的銀行卡,還有一個大袋子。
司燁霖開啟看了眼。
裡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他從小到大領的壓歲錢紅包。
司燁霖重重的嘆了口氣,手抬起把略長的黑髮朝後扒。
刑南藝下樓走近,「那是你弟,你不該因為喬伊娜的事心裡不舒坦就找他的事。」
司燁霖垂眸,「我不是因為喬伊娜的事心裡不舒坦。」
「那是因為什麼?」
因為文棠。
司燁霖那晚把醉酒的文棠送回家後做夢了。
夢到了一個女人,沒有臉,只聞到一陣陣的味道。
玫瑰花夾雜著淡淡的威士忌醉人味道。
司燁霖的那晚,不可明說。
醒來後重重的扇了自己兩巴掌,連見文棠一面,都有點羞愧。
而且對自己生出點說不清的厭惡和憎惡。
畢竟他和喬伊娜分開甚至不到半月。
司燁霖沒說,出門開車去海城大學找刑燁堂。
而刑燁堂像是早知道他回去宿舍找,壓根就沒回宿舍。
司燁霖打電話給警局的人查刑燁堂酒店的開房記錄。
沒有。
司燁霖皺眉,沒明白刑燁堂去哪了。
刑燁堂在阮竹家。
他出門那一秒,就知道司燁霖肯定會找來道歉,但他正在氣頭上,不想搭理他。
精明的沒去司燁霖一找就能找到的酒店。
直接拎著行李去了阮竹那。
輕車熟路的從門口花瓶下翻出鑰匙開門。
把行李朝角落一丟。
換鞋攤在阮竹不知道從哪拉來的二手沙發上玩手機。
午夜將至。
阮竹開門進來,看見刑燁堂怔了下,「你怎麼來這了?」
刑燁堂悶悶的,翻身面朝裡面不想說話,緊隨其後,肚子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阮竹歪了歪腦袋,思考了瞬,「我餓了。」
早些年刑燁堂沒學做飯前,一直是他三不五時的拎著一大堆食材半夜跑過來,讓阮竹給他做。
自打刑燁堂學會做飯後,變成了刑燁堂做。
刑燁堂翻身起來把單門冰箱的開啟,裡面菜塞得滿滿的。
刑燁堂有點滿意,回頭誇獎,「終於知道把冰箱填滿了,漲了點出息。」
阮竹笑笑,「不讀碩士,就不用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