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三不五時的早起不吃飯就走,晚上七八點才回來。
明顯是在和吵吵的時間錯開。
司燁霖恩了一聲。
刑南藝低頭看他幾秒:「知道你哪錯了嗎?」
事出來後,二萬一家一句重話都沒和司燁霖說,也不可能會說。
他們家看著是張狂嬌氣的文秀做主。
卻只是小事。
大事做主的是二萬。
不說這事司燁霖佔了多大的責任。
就說司燁霖是二萬看著長大的。
就算文秀心疼的掉眼淚,二萬也不會出來訓斥已經十幾歲的司燁霖。
而刑南藝也沒說。
孩子大了,不是七八歲招人煩的年齡。
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打一頓就過去了。
現在這個年紀,有自己的主意,輕了說著沒意思,只算嘮叨,重了沒辦法說。
而且司燁霖和刑燁堂的性子不一樣。
刑南藝一直更操心的是刑燁堂。
因為他心軟愛哭良善。
司燁霖在他心裡,溫柔有禮,但是骨子裡冷清冷淡,一般情況下不會吃虧。
刑南藝以為他能想明白,卻發現再成熟懂事的孩子卻依舊是孩子。
他沒想明白。
刑南藝說:「你錯在忘了她是吵吵。」
刑南藝是第一次做父親。
卻因為沒有得到過父愛,他很認真的在做。
他多年沒變化的俊美到逼人的臉上,掛著為人父的語重心長。
認真的告訴司燁霖:「你忘了她是個平常人家的孩子,不是你和刑燁堂這種遺傳了你媽高智商的天才,你不能用你的標準去衡量她。準確來說,你不該站在高位俯瞰任何人,這不叫自信和高傲,叫自大,叫目中無人。」
「司燁霖。」刑南藝說:「你的錯不止是忘了這些,還錯在出了事不去彌補,只想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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