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刑哥』後啟唇:「你的手是怎麼傷的?」
司意涵小時候有個毛病,將睡未睡的時候,最容易被勾出話。
就像小時候。
總覺得那幾口米飯吃不飽,讓她再吃點,死活不吃,偏肚子咕嚕嚕的叫。夜半將夢將醒的時候問,她說吃多了,刑哥會餓肚子。後來刑南藝在院子隱秘的角落支了個爐子。
現下問出口,司意涵小時候的毛病沒變。
聲音小小的,慢慢的:「手……恩……火燒的,好疼啊……刑哥。」
刑南藝沉默了幾秒,「被那個男人按著燒的?」
沒人回答。
轉動腦袋看過去,司意涵臉偏向這邊,睡著了。
刑南藝探身給她蓋大氅,把她的手拉出來。
傷疤其實不算明顯,粉粉的,但卻很突兀,因為連綿了手背一大塊,已經算得上是不可逆的面板損傷,等以後黑色素沉澱,註定留疤。
一個多月前,司意涵白白胖胖的手背上是大片的皰疹,那會刑南藝讓她y產,告訴她現在還來得及。
只一句話。
從沒和他大聲說過話的司意涵,又一次大著嗓子喊。
司意涵攏共和他大聲喊過兩次,一次是孩子,一次又是孩子。
刑南藝說:「自找的。」
說完把司意涵的手背丟下,回身躺平,半響後起身把她的手塞進大氅,手臂抬起遮住眉眼。
在孩子吭吭朝司意涵那咕噥的時候,嫻熟的捂著嘴抱起來去廚房。
單手沖奶粉的時候,低頭看眼睛咕嚕嚕盯著他的孩子。
小孩很神奇,一天一個變化,只是半個月,從醜八怪變成了粉雕玉琢的娃娃,不醜了,很漂亮。
但刑南藝看著就是煩,今晚最煩,冷笑出聲:「醜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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