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楊薔下來。
跟著她打的計程車沉默的開。
在市區距離陸家兩個街道的別墅區停車。
看著楊薔下車進去。
想下車的時候沒下,在車裡翻找出煙,點了一根,腦袋磕上方向盤沉默了很久。
下車整了整衣服。
敲門。
門開了條縫,漏出一個女人的臉。
明顯是個保姆。
沈眠說:「開門。」
「你找誰?」
「我是楊薔的女兒,開門。」
門開了。
沈眠不等她說話,大步朝前走。
掠過聽見動靜出來的楊薔,進屋開始翻箱倒櫃的找。
楊薔的臥室沒有男人的東西。
楊薔在後面跟著:「眠眠,你找什麼啊。」
找不是陸明遠的證據。
沈眠眼淚莫名的從眼眶中滴落。
將楊薔的床和衣櫃翻箱倒櫃。
地毯式的找男人的東西。
不能是陸明遠啊。
哪怕又是個禽獸也行。
唯獨不能是陸明遠啊。
沈眠上上下下,把所有房間都翻了遍。
在次臥找出一條男士的領帶。
沈眠看著暗紅色的領帶。
搖搖晃晃的差點沒站穩,扶住牆壁,回頭對和保姆擠在一起,臉發白的楊薔眉眼彎彎的笑:「不是陸明遠。」
陸明遠不會戴這種質感的領帶。
雖然也不差,但是和陸明遠的檔次真的是差太多了。
沈眠脫力的沿著牆坐在地上。
抹掉臉上的眼淚,對楊薔招招手。
楊薔沒動,捂著小腹朝門口退。
沈眠沒勉強她,把玩著領帶笑得很甜:「媽,你真棒。」
楊薔沒說話。
沈眠說:「真的,我這輩子從沒這麼這麼感激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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