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若是有能用得上在下的地方,我定不會推遲。”
鍾瞻的話語顯得平淡,從其中似乎很難聽出幾分祈求之意。
淩寒涼一聽到鍾瞻的話語,全身散發出驚人的寒意。聲音充滿的森然的說道:“哼,你想到的倒是極好。不過你放心,我怕定不會這樣輕鬆的就殺了你的,我要讓你吃盡了苦頭方才可以讓你死去,也藉此來祭奠我那是死不瞑目的侄子。”
鍾瞻聞言倒也沒有害怕,他倒不是真正的有恃無恐,而是他早已習慣了這種生死一線,更何況修行了道葬天經的他即便到了生死關頭也不會在臉上表現出恐懼來。
“那城主可千萬不要後悔。”
鍾瞻淡淡的吐露出了這一句話來,顯得很是沒有由頭,畢竟現在的鐘瞻在淩寒涼麵前可沒有一絲反抗之力。
“是嗎?”
淩寒涼嘴角出現了一絲笑意,眼中確實呢寒芒四射。是啊,這種一種什麼情感呢?他很久沒有這種情感了,被人威脅還真是讓人懷戀啊。
淩寒涼說完之後見鍾瞻不再說話,他不由再次發出一聲冷冷的笑意,這笑意和他那一掌威嚴的臉龐實在是不符。
“我不僅要你死,更是要讓你在身前活的很是難看。”
淩寒涼說完,就欲要拉著鍾瞻加快一分速度往著城主府趕去。
“閻降!”
突然一道沉悶的聲音在淩寒涼的耳畔響起,伴隨著這一聲聲音的還有鍾瞻帶著荒蕪天經具有的荒蕪本源之氣閻降一擊擊在淩寒涼腹部,從腹部傳來的一個猝不及防的腹部的疼痛和腦海中一陣陣的眩暈之感。
“自封。”
淩寒涼料想不到一個胎息初期小修士竟然敢偷襲自己,大驚失色之後竟是一把放開了抓住鍾瞻的手臂,並且一掌擊在鍾瞻的胸口,想借此把重傷鍾瞻並丟下地面。
鍾瞻被就靠近著淩寒涼,此時淩寒涼一掌向著鍾瞻擊來,計算鍾瞻的速度再快也是避之不及這金丹後期修士的一擊。
“砰!”
一聲巨響之後,這一擊重重的實實在在的落在了鍾瞻的肩膀之上。
“噗!”
一道濃濃的逆血從鍾瞻的嘴中噴出,他的身子也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沒有規則的從空中往下墮落而下。
淩寒涼眼中帶著深深的殺意,望著鍾瞻不斷往下落下的身子,臉上出現了一種深深然的寒意,久久之後喃喃自語的說道。
“小子,便宜你了。”
凌寒涼這話說的是有幾分依舊的,畢竟一個胎息初期的修士受到一個金丹後期修士的全力一擊,定是不死也傷啊。況且,一個胎息初期從高空掉落,而且還受了不輕的傷勢,如此一來這身死的機率又是不由大上了幾分。
但是,淩寒涼是一個警惕之人,出於保險他還是而空中往下行去,他要看看鐘瞻到底如何了,若是生著他定是要好好的折磨這小子一番,畢竟這小子可是對自己出手了;若是死了,那算是便宜他了,不過也要親眼看到這小子的屍體才可罷休。
想到這裡淩寒涼的身子向下行去,下方正是青竹城的一些名居,這裡居住的人很多,也很是凌亂。很多不同的社會階層沒有規則的分佈在了這裡,所以這一片有勞碌大眾,也有一些大世家。
淩寒涼的身子一落到地面就發現似乎有一些異常了,因為他四周街道都沒有一絲鍾瞻的蹤跡,按理說鍾瞻若是從上空而下落的話正是落在了這一條寬廣的街上。而此時自己卻是無法從這街道之上尋到鍾瞻,若是這樣的話那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鍾瞻傷的比之想象中的要輕上少許,此時的鐘瞻已經藏到了這裡這些名居中的一家之中了。
淩寒涼料想不到自己的全力一擊不但沒有殺了這小子,更是傷勢也比之想象中的要輕上很多,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