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對此人那淫虐血腥的行為生出極大的反感,所以他也站起身來,向吧檯走去。
那人殺了侍應生後,根本不顧周圍的騷亂,只管脫下褲子,露出黝黑精瘦的臀部,向吧檯上的舞女挺去。小野揮動武士刀及時趕到,此時也不用多說,立刻使出一個漂亮的上手段,直劈對方的背心要害。
然而那個猥瑣男人卻看也沒看,只是抬起右手向後一晃,便將刀身抓在手中,然後順時針一絞,已搶奪過來。這時眾人才看清,此人的左手上套著一具黝黑鋒利的金屬護爪。
其它幾個衝上近前的暴力團員,未等揮刀砍落,便覺眼前寒光急閃。下意識,他們停下腳步向對方看去,只見每個人的身上都佈滿縱橫交錯的血痕,連臉面也未能逃過劈砍。立時,一片血雨伴隨驚天的慘叫,在吧檯前噴薄而出。
再看那男人已被血汙噴的全身都是,卻因此變得興奮無比,只見他手起刀落,將舞女穿胸釘死在吧檯上,然後一邊狂笑著,一邊在舞女扭曲抽搐中急速聳動著下身。
小野吉二本來已被對方的強悍與血腥徹底嚇破了心膽,然而那舞女的慘死卻又激發出他的血性,最後他發出一聲變調的嚎叫,撿起一把武士刀向對方衝去。那兇徒也不在意他,只是自顧享受著變態的快樂。就在他即將靠近的時候,兇徒忽然晃動了一下右手,那把插在舞女身上的武士刀便電閃般射向他的心胸。
小野吉二雖然看到寒光的逼進,卻連躲避的念頭也來不及產生。忽然,他感到膝彎被人踢了一腳,前衝的身形立時向下倒去。於是那射向心臟的一刀只是穿透了他的肩部,總算保住了性命。
御翔天在先前並未想參與到事件中去,從小野的表現上不難看出,這是一場幫派之間的利益爭鬥,即使十分血腥,也不關他的事情。但是舞女的慘死以及對方變態的舉動讓他大為惱怒,而且小野的冒死反撲也讓他看到了男人的血性,所以他及時出腳救了小野吉二的性命。
他的臨近立即引起了對方的注意,兇徒放緩了挺動的身體,戴著護爪的右手也從舞女的屍體上緩緩抬起。
御翔天也不做聲,只是亮出兩把太極刃,翻腕電射而出。太極刃去勢一直一曲,在短距離內眨眼即至。
兇徒察覺到這兩把暗器的威力,立刻向後一個大仰身,抬手向太極刃抓去。就在他的利爪碰到前面的太極刃時,後方的太極刃卻輕輕磕在前面的刃身上,於是前方的太極刃立刻向旁邊飛去,後方的太極刃則削割在他那抓空的利爪上。
“嗤……”火星四濺,青煙飄起,利爪連著半支手掌已被太極刃生生割斷,那驀然彈出的螺旋鋼鋸,更是將傷口破壞的慘不忍睹,徹底打消了他任何續肢的妄想。然而這並不是兇徒最痛苦的傷口,就在他的手掌被削斷的同時,先前飛出的太極刃卻繞了一個弧度,從他的腹部前方一掠而過,將他尚未抽離的醜惡男根徹底留在舞女的體內。
受此重傷後,兇徒慘叫一聲,竟然一躍而起,跳到二樓的平臺上。御翔天看到他那猥瑣如老鼠般的面孔,此刻扭曲的更加醜惡猙獰,只見他兇惡已極地狠狠盯了自己一眼,然後破窗從二樓逃走了。
御翔天並未追趕,他的出手只不過是一時氣憤而已,並不是出於消滅罪惡的正義感。而且他察覺到背後還有一道深具敵意的目光在看著他,直覺上,他感到這才是此次砸場子的主角。
他緩緩轉過身來,看到已經空蕩蕩的舞廳裡,只有一個戴著墨鏡的強壯男人在悠然地喝著啤酒。讓他側目的是,此人的強壯已經超出了尋常人的想象,那露出的小手臂粗壯的有若平常人的大腿,配上那異常寬闊的肩膀,顯露出一種難以估測的爆發力。
“日本黑幫還真是能人輩出!難怪叄合會如此不堪一擊。自己還有許多事情要忙,再戰下去也毫無意義。”想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