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那畫作十分有水平,畫裡的鳥就像要從畫面裡飛出來似的。
他心中一喜,本來還要為了找畫師奔波而發愁,現在真是瞌睡了有人遞枕頭!
而且,聽著丫鬟賣畫的意思,他們倆只需要有人給他們口吃的就能賣畫,那請他們也不用花銀子嘍,直接帶去營地包吃包住,他們還不得感恩戴德?
更何況這丫鬟有幾分姿色,而這公子是個瘸腿的,手無縛雞之力,這不是任他們拿捏?
許老七露出一個貪婪猥瑣的笑容,真是撿大便宜了!
雖然一上官道就碰巧遇見了有人在賣畫這件事情太過巧合,但是以一個正常人的腦回路來思考,就算想破腦袋也想不到,他們被一隻熊貓和一個兩歲半的孩子聯合設計坑了一手。
許老七駕著馬來到江黎黎和辛澈面前:“我們頭兒急需一名教習畫師,能夠為你們倆提供吃住,不知你們可否願意?”
就算不願意,直接把這主僕二人給綁起來,綁去營地也沒事兒。
辛澈早就發現了許老七的存在,提醒了江黎黎,這會兒兩人心照不宣的露出驚喜的表情。
江黎黎純良無辜的眼睛眨了眨:“大哥你說的可是真的不會是誆我們的吧?”
許老七瞧著這丫鬟,一副涉世未深的傻白甜模樣,露出一個偽善的笑:“我要誆你們做什麼?你們又沒錢,有什麼值得我騙的?”
“我要是想對你們不利,直接找人把你們綁走不就得了,現在戰亂官府也不管。”
江黎黎聞言杏眼睜圓,傻乎乎地點點頭,像是很認同許老七的話:“也是哦,你說的好有道理!”
辛澈看見江黎黎這隻腹黑小狐狸裝傻裝的像模像樣的,再捕捉到對面許老七一副拿捏住了的得意,極力忍住想要翹起來的嘴角。
他抬眸看向許老七,面露疑惑之色,“不知這位大哥的頭兒現在在何處,我們要如何過去?”
許老七指著自己身下的馬匹:“你們不是有板車嗎,我把你們拉過去。”
“至於我們家頭兒家住哪裡……”
許老七亮出了自己腰間,進出大皇子的營地的腰牌,臉色有些得意:“我是大皇子的人。這下你們可以信我了吧?”
他倒不怕這兩人是二公主或者三皇子派來的細作,這官道之上,好幾個停留在路旁歇腳的難民就是大皇子的眼線。
等會兒進了大皇子的營地,更是插翅難飛。
“我的天吶.....”
江黎黎聽到許老七說的,眼睛都瞪圓了。
她結結巴巴地指著腰牌,驚訝的捂住嘴巴,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興奮地推了推辛澈:“公子,是大皇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