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像樣的,一點也不會笑場。哈哈,萬年弟弟,你就是姐姐我的開心果啊,姐姐喜歡死你了!”
“……”歐陽萬年的額頭頓時垂下三條黑線,滿臉無語地望著仍在大笑的黑玫瑰。
“如果萬年弟弟你說要在吹牛這方面指點一下德森和德木兩人,我是非常相信的,可是你竟然說要指點他們合擊之術!!!哈哈,萬年弟弟,你這個牛皮有點吹過頭了,就快吹破了哦!”黑玫瑰樂不可支的大笑著,那表情就好像是聽到了史上最搞笑的笑話一樣。
歐陽萬年無語以對,數十年來習慣了黑玫瑰的調侃和鄙視,以及一如既往地不相信,他很明智地選擇不開口解釋。
黑玫瑰大笑地望著歐陽萬年,就連坐在石室角落裡閉目養神的兩兄弟,也是抬起頭來面帶笑意地望著歐陽萬年。這兩兄弟倒是很厚道,並未開口調侃歐陽萬年,臉上也未1ù出戏謔或是鄙視的表情。只是,他們的眼神卻是明明白白地寫著“你又在開玩笑了”這幾個字!
眼見三人都不相信,認為他是在開玩笑,歐陽萬年也不氣惱,更不解釋,而是老神在在的端著酒盅細細品味。過了片刻,待得黑玫瑰的笑聲漸歇,他才從空間戒指裡翻找出一個黑sè的xiao冊子,輕輕地放在石桌之上。
黑玫瑰面含疑問地望著歐陽萬年,見歐陽萬年只是笑而不語,並不開口解釋說明,她便饒有興趣地拿起桌子上的xiao冊子,捧在手中細細地看了起來。
“雙絕合擊陣?”望著xiao冊子的扉頁上的五個大字,黑玫瑰的繡眉微微一挑,嫣紅的net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抬起頭來笑意yínyín地望著歐陽萬年說道:“沒想到萬年弟弟你吹牛都吹的這麼有水平,不單提前做好了準備,而且還真的像模像樣呢!”
對於黑玫瑰的調侃,歐陽萬年早已經免疫了,所以也懶得搭理她,他知道即使是開口解釋也是越描越黑,只會招來黑玫瑰更多的調侃。見歐陽萬年不答話,黑玫瑰自顧自地翻看了一下xiao冊子,入目所見倒也是有模有樣的招式詳解。不過,她從未修習過合擊之術,對此只是一知半解,略懂些皮mao,是以並未能肯定這xiao冊子到底有何玄奇。不過,她也看出來了,這xiao冊子上面記載的這些招式跟她一直以來的所學似乎有不少的衝突,甚至有些招式都已經是違背常理的,但偏偏在這招式講解中又覺得有道理,讓黑玫瑰看得一個頭兩個大,根本無法揣摩出這些招式到底是不是真的。
坐在石室角落裡的德森和德木兩人此時也是饒有興趣的望著黑玫瑰,期望他們的大姐頭能夠給出一個判斷和答案來。只是黑玫瑰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楚這xiao冊子到底是真是假,那些招式短時間光靠想象是沒有用的,必須得hua時間去研究與動手驗證才行。可黑玫瑰現在哪有時間去慢慢研究驗證?是以,在翻閱了片刻之後,她便失去了興致,便隨手將手中的xiao冊子丟給了德森和德木,讓他們自己去看。並且,她還不忘調侃一下歐陽萬年,面帶戲謔的對著德森和德木說道:“喏,這可是實力深不可測的吹牛統領大人點撥你們二人的高深絕技呢!你們兩個人這次真是好大的福氣,竟然méng受吹牛統領的垂青,還不快快謝過吹牛統領大人!”
歐陽萬年再次滿腦mén黑線,抬頭瞪了黑玫瑰一眼,豈料黑玫瑰竟是哼的一聲揚起白皙的下巴,一臉戲謔地望著他。
德森和德木兩人拿起xiao冊子回到石室角落裡坐下,兩人湊在一起翻看著xiao冊子,嘴角均是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畢竟,他們同大姐頭黑玫瑰一樣,這八十年來早已習慣了歐陽萬年的“吹牛”,所以也不曾相信這xiao冊子真有什麼玄機,能夠幫他們提升合擊之術的威力。之所以兩人拿起xiao冊子翻閱,也只是出於好奇罷了,心中並未抱有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