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撓頭,貌似,她還真忘記這茬了。
在前世,她就是個不記自己生日的主,重生之後,每年再不濟也有紀太后幫忙記著,她就更沒放心上了。
之所以選擇這個日子,不僅僅是為了緬懷一下她前世的這一盛事,也是因為華夏人就愛這調調,對於奧運這種大事兒,她也不能免俗啊!
“呵呵,看起來,我出生的日子還真好啊!能跟著開幕式載入史冊了……”最後,雲念舞只剩下乾笑,整日汗毛陡豎的沐浴在某天越來越意味不明的眼神中。
最後的最後,某舞在被迫簽下無數不平等條約中,雲眷天幽怨的看她一眼,總算放過她了。而最重要的是,她還被紀太后唸叨了好長一段時間,每次某天都站一邊看好戲,還美其名讓她多得點教訓才好。
於是,某舞在崩潰中撒丫子淚奔了,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幹嘛就生的這麼合適呢?
好不容易熬到正式表演這天,從早上開始,整個劇組就處於高負荷運轉狀態,全然沒有當觀眾的那種閒適和期待之情。
這完全不一樣的體會,倒是讓某舞眨巴著眼,無限的懷念了三秒。
“生日快樂,舞!”
剛睜開眼,某舞就收到了一份祝福,整個人還迷迷糊糊著,就很自覺的伸出了手:“禮物呢?”
“你確定要現在看?不用趕去鳳巢?”
眼睛還半睜開的某舞,壓根兒沒有發現某天這時笑得有多麼黑,對,腹黑的黑。
“看個禮物能花多長時間啊?”雲念舞很茫然,這兩者有必然關係麼?
“好吧!”打量了一下某舞,發現她還沒有清醒,雲眷天立馬,果斷的抱出一個扎得無比漂亮的盒子。
在某舞手裡塞了一支筆,雲眷天半趴在床上,期待的看著毫無所覺的某舞。
“哈?還來這一套啊!為了節約時間,咱事後補籤行不行?”雲念舞揉著發澀的眼睛,鬱悶的說道,最近都沒睡好,看她都快成國寶了。
也不知道某天抽的什麼風,從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挑明後,每次送禮物都要附帶許多祝福,好像少年夢幻般的情書一樣,也是一種很特別的情趣。可雲眷天古怪得很,每次都要她在所有祝福上籤上大名,以示收到,事後還專門的,細心的儲存起來,看得某舞汗顏無比。
不過,為了維持某天那點成長的少年之夢,她倒也乖乖的配合著。囧就囧吧,至少不能讓這少年寒心的不是?人生是美好的,需要自己慢慢締造啊!好在,這種情況也不多,每年也就那麼一兩回,囧一囧,也就過去了。
“不行,不簽字就沒有收到祝福,不能拆禮物。”雲眷天一把壓住某舞想直接去拉絲帶的手,毫無妥協的餘地。
“汗,哥,其實我很早就想問了,你這習慣到底是打哪兒學來的?”雲念舞覺得自己活了兩世,都沒有接觸過這麼奇怪的說法。
當然,抱怨歸抱怨,雲念舞還是認命的撐起眼皮,開始簽著自己的大名。誰讓她心癢盒子中的禮物呢?
“自己想的,不覺得以後回憶起來,也會有一種緬懷的美好嗎?”雲眷天隨意的說著,眼神一邊瞄著她的表情變化,一邊不放心的叮囑道:“別籤藝名啊,籤本名。”
聽這語氣,明顯的不放心,就怕某舞一時順手,會直接簽上了藝名。
“哦!”雲念舞還沒有完全清醒,只管隨著某天的手指簽名,至於祝福,她向來是有空才慢慢看的。
算了算了,具體什麼原因也別追究了,難得被她養得無比成熟的某天能這麼幼稚一回,她就捨命陪君子吧!
“奇怪,哥,怎麼感覺這一次的祝福特別多呢?你寫這麼多幹嘛?”雲念舞感覺簽好多了,起床的那點朦朧也消散了不少。
不過,剛睡醒,反應會慢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