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絲簾後面的神醫慢悠悠地說道:“你們未免也太心急了。至少也要等老朽說完了,你們再來安排後事才對啊!”
這神醫的話雖然不好聽,但卻說得韓非等人無以應對。而最熟悉神醫的張機卻是從神醫的話中聽出了點不同的意思,忙是瞪大了眼睛轉向絲簾,驚問道:“師傅,莫非你有解救之法?”
“倒也算不得是一個萬全的解救之法!”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神醫這才慢悠悠地說道:“這位郭先生的病因乃是因為長期得不到調養。若要救治,則是要時刻為他準備對應的藥方來醫治!只要這位郭先生的精力不是耗費得太過厲害,又能及時得到救治的話,想來再活個四五十年是沒什麼問題了!”
聽得神醫這麼一說,韓非突然有種欣喜若狂的感覺,這個年代人們的平均壽命也不過是四五十歲。郭嘉若是能再活個四五十年那不就等於和普通人的壽命沒什麼兩樣了嘛……等等,不對!
豈是和普通人一樣?!
簡直就是壽星的存在了!郭嘉今年二十一歲,若是再能活上個四五十年……不,往少了說,就是四十年的話,那也是六十一歲了啊!
倒是在一旁的張機一下就聽明白了自家師傅話中的意思,忙是說道:“師傅!這位郭先生治病的事情。徒兒卻是做不來啊!”
張機這些年一心都是撲在治癒傷寒症上面,若是尋常的病症,張機還能夠解決得了,可像郭嘉這種情況,要是隨時針對郭嘉所出現的病症做出相應的對策。要是換作寫出《傷寒雜病論》後的醫聖張機或許還有那個本事,可現在的張機卻是沒有那個自信能夠做得到。
雖然張機自承無法為郭嘉治病,但韓非此刻反倒是不著急了,他聽得出來。神醫既然這麼說,肯定是有解決的方法。
果然,只聽得神醫似乎是呵呵的笑了幾聲,淡淡的說道:“仲景!你的本事我自然是清楚,這件事也的確在你的能力之外,所以我打算和你們一同走。”
“啊?老子是村長最新章節!”
這樣的話語,卻是大大的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即便是張仲景也是滿面的呆滯,結口說道:“師傅,你說什麼?徒兒沒聽錯吧?你要同徒兒一同走?”
“怎麼?仲景,很奇怪嗎?想為師沒有子嗣。就你這麼一個徒弟在旁,難道,不指望你來養老,還指望他人不成?”神醫語帶詼諧,滿是打趣地說道。
“不不不,徒兒萬無此意!”張仲景連連擺手,口稱不敢,這年代,不尊師重道,這罪名可是太大了,走到哪裡,都只會另人瞧之不起,抬不起頭來做人的!
“仲景啊,為師年紀也大了,今日脫下了鞋子,也不知道明日還能否再穿上,你去了冀州,為師的這裡沒個把人在身邊,即便是老朽有一天不在了,想也無人料理後世啊……為師就你這麼一個徒弟,這一身的醫術還沒盡數教於你,若是為師真到了那麼一天,豈不遺憾?更何況,你此去冀州,雖是應了韓龍驤之請,但也確不失一正事,為國為民,當乃醫之大者,沒想到,倒是讓那韓龍驤一小輩走到了老朽的前面……為國為民,老朽也要散發下餘熱,也算對的起這身的醫術了!”
神醫長嘆一聲,說道。
“師傅,徒兒本就擔心老師你上了年紀,身邊無人照料,本以為你老不願意同去,故爾本想留下些人來照料你老人家。如今,既然師傅你願意同往,卻是皆大歡喜也,徒兒也好早晚求教!”張仲景很是興奮的說道。
那種興奮,卻是由衷的,發自內心的,卻是感染了屋內的眾人。
“難為你有這份心思了!”簾後的神醫對張機的態度甚是滿意,隨即對韓非說道:“韓龍驤,老朽想同仲景他一同前往冀州,你不會在意多我這一個老頭子的碗筷吧?”
“哪裡哪裡,神醫能降臨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