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可不是那種吃了虧不會反擊的主,但見他冷笑連連,哼道:“這一事,跑不了袁術那廝,竟敢對我動手,我即不死,他也別想有一天的好rì子過!典韋,你可認識一些遊俠?”
“主公,這您可找對人了,俺當初最愛結交豪傑之士,袞州地界的遊俠,幾都已俺打過照面,有些情分在。”典韋道。
“既如此,你……”韓非讓典韋附耳過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典韋眸子越聽越亮,最後,嘿嘿冷笑道:“主公儘管放心,此一事,包在俺老典身上,總不要了袁術小命,也斷使他雞犬不寧!”
韓非點點頭,嗯了一聲,“你辦事,我放心。”
麴義不由奇道:“少主,你倒是有何法子,怎也不與我等分享,也教我等興奮。”
“天機不可洩露,麴將軍,你只管看好戲便是。”韓非故作高深的一笑。
麴義搖晃著腦瓜子,悶悶地道:“和沮先生卻是一般,少主好不直爽。”
“哈哈……”
一句話,惹得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笑聲中,張郃邁步來到典韋的近前,大禮拜下,道:“多謝典兄危機之時救下主公,若不然,郃縱是萬死難辭其咎。”
一轉身,又對韓非跪下,道:“主公,郃身為主公親兵,危機關頭卻不在身邊,實屬不該,不敢請求原諒,請主公治郃瀆職之罪!”
韓非遇刺,最是尷尬自責的,就是張郃了,身為韓非的親兵頭領,卻不能保障主子的安全,縱然是韓非不說,張郃也不能原諒自己。
幸好韓非沒事,若不然,張郃也只能以死謝罪了。
一時間,帳內氣氛沉重了起來,對於危機關頭張郃沒做到應做之事,這些人的心中,對張郃都是頗有微詞的,但這時,張郃卻站了出來,沒有半點的逃避之意,不推脫半點責任,如此行為,卻又使眾人對張郃大為贊同。
“儁乂,你這是做什麼?”韓非忙將張郃拉了起來,寬慰道:“我去了陳留,也不過是臨時起意,儁乂你又不是神仙,安能面面俱到?此一事,責任不在你,在我一人爾。儁乂莫要往心裡去才是。”
張郃不言,只是轉身站到了韓非的身後,神sè間,滿是堅定。
從此之後,我張郃再不離主公身邊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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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汝莫不是尋遊俠刺殺袁術?”眾人散去,郭嘉便問道。
與沮授、麴義不同,此二人,所拜之主,只是韓馥,而不是韓非;與張郃也不同,張郃最初也是韓馥手下,還有軍籍在,郭嘉與典韋二人,拜得是韓非為主,兩人現在,也俱是白身,名副其實的韓非手下。
此刻,帳內,只剩下了郭嘉與韓非,而典韋,則是把守在帳外,寸步不離。
“就知道瞞不過你。”韓非笑道。
郭嘉搖了搖頭,道:“實在是主公說得太過直白,嘉若是再猜不出,也就無顏留在主公帳下了。”
韓非笑了笑,他當然知道,他所謂的計劃,根本瞞不過郭嘉、沮授這般的存在,甚至韓馥那裡,也應該意識到了他要怎麼做。
只不過,韓馥也並沒有說什麼,顯然,也是支援韓非這般做。
文人重面子嘛,這個,韓非還是知道的。
轉而,韓非笑容凝了下來,雙目看著郭嘉,沉聲道:“奉孝,今rì之事,你可看出什麼來?比如說,我們的不足之處?”
“不足之處?”談到了正事,郭嘉的臉上,也不見了嬉笑,微凝雙眉,道:“主公麾下,雖人手不多,但問武俱全,真要說這不足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