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的打疼,如果有可能,某家很是願意將幷州的匈奴掃清!不過,寧武為匈奴大軍所守,強攻的話,未免得不償失,故爾,某想於陰館借道,進襲麴縣……不知郭太守可願否?”
“這個……”
郭蘊猶豫了。
說白了,他不相信韓非,畢竟,關於韓非,他多是聽於道聽途說,並不熟悉。在他看來,匈奴是狼,張燕是虎。那韓非又何嘗不是虎狼之輩?真若是借道,那倒是好說,能殺盡了匈奴,他郭蘊也樂得輕鬆不是,可萬一不是……
掛羊頭賣狗肉。名為借道進襲麴縣,實在陰館,那樣一來……郭蘊如今雖然已不在意這僅剩了一縣的陰館了,甚至不止一次的想要掛印而走,但不代表著他就想被人玩弄,這樣的將陰館送了出去。
一看郭蘊的模樣,韓非心中就明白了,這是不相信我韓非啊!
“郭夫人在我那裡。”韓非看了眼郭蘊,開口道。
輕輕的話聲,聽在郭蘊的耳中無異於晴天霹靂。
“你說什麼?”郭蘊面色大變。也顧不得去考慮什麼借道的事了,面色陰沉如水的看著韓非道。
如果人有逆鱗,那麼郭繯就是郭蘊的逆鱗,他兒子、妻子都要靠在後邊。因為郭繯是他心中的一個痛,郭繯年紀輕輕就為了宗族嫁給王允這個老頭。以穩固兩家關係。帶來他郭蘊的提升。
當初郭繯是不同意的。是老家主,也就是郭蘊、郭繯的父親私下哀求,郭繯才嫁過去的。
可這其中,又如何沒有郭蘊的影子在?
而他郭蘊之所以能坐上雁門郡守,又何嘗不是郭繯的犧牲換來的。
所以對郭繯,郭蘊心中是無比愧疚的。到如今,尤其是亂世中,郭氏的實力已經強大到了足以對抗王家的地步了,郭蘊心中也越來越愧疚。
所以,這次他兒子出生。知道郭繯是王允那裡心情不是很好,郭蘊就派遣了家中最好的樓船,將郭繯接出了長安,回家來散散心。可是算算日子,按說早該到家了才對,可是,一直沒有郭繯的訊息,郭蘊雖然也使人去打聽了,可是,雁門的事早教他焦頭爛額了,很快,大事小事堆的他將這件事暫時忘記了。
可今天,韓非竟和他說,他妹妹在他那裡!
在郭蘊看來,韓非的話證明郭繯居然被韓非抓住了,這讓郭蘊如何再保持鎮定。
郭繯說的果然不假,郭蘊的弱點就是她。
見郭蘊的反應,韓非心中暗自點頭。心中對於郭蘊的好感無疑要上升了許多。
從一方的太守,政客,上升到了一個好哥哥。
“郭太守勿要動怒,郭夫人是心甘情願在我處的。而且……”好不遮掩的迎著正在暴走邊緣郭蘊的雙目,韓非笑了笑,話音一轉,道:“而且,這次韓某來陰館,她也跟著來了。”
“什麼?!”郭蘊失聲而道。
“兄長。”一聲嬌呼,從韓非的身邊響起,隨著聲音,那個跟隨韓非一同進來的,一直站在韓非身後的人抬起了頭,向郭蘊嬌笑了一聲,隨即在韓非的身邊坐下,一雙玉臂挽住了韓非的一條胳膊。
正是女扮男妝的郭繯!
“你……”郭蘊一眼就看出了這正是自己那寶貝妹妹,可隨即看到郭繯的動作,一張臉頓時黑沉了下來,。不是郭蘊互相齷齪,任誰看到這兩人的親密都會往壞的地方想。許久後,郭蘊倒吸了一口涼氣,勉強把躁動的心沉靜了一下,又坐了回去,沉聲道:“妹妹,你難道沒有什麼跟我說的嗎?”
“如你所見,我拋棄了王允那老傢伙,為你找了個新的妹夫。”郭繯渾不在意自己說的有多麼的驚人,多麼的讓郭蘊不可思議。說了這句話,她還帶著笑意的對韓非道:“還不見過大舅子?”
韓非有些受不了郭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