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漢軍開始進襲匈奴以來,由於形勢不斷吃緊,前線兵力被大量消耗,匈奴佔據的各縣的兵力被不斷抽調到前線,進而導致防守力量嚴重缺乏。不得已之下,各縣只能採取收縮防守的方法,將有限的兵力集中在城池和幾個屯兵要所之中。麴縣匈奴軍軍營的大半士卒,便是被烏珠留徵調去駐守了寧武縣城。
“這樣的鬼天氣,還用看什麼哨啊?鬼才會在這樣的天氣裡偷城呢?”一名匈奴軍值哨士兵抱著長槍,儘量將身子縮排可以躲避風雨的地方,口中不無抱怨地對另一名夥伴說道。
“是啊!其他兄弟都躲在帳篷裡睡覺,偏是咱們兩個倒黴,攤上這樣的鬼天氣還要值哨!”另一名士兵也怨氣十足地說道,“其實咱們這個值哨也只能是裝裝樣子!陰館的漢人早給嚇破了膽,哪還敢出頭?再說了,要真進攻過來,就憑咱們營裡這百來號人,能頂個什麼用?烏珠留大人還不如一咕腦把咱們全調去寧武呢!”
“哎……你說這回咱們能頂的過去嗎?聽說那個叫韓非的人所帶領的軍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無人能擋其鋒芒!”起先的那名士兵特意將自己的語調延長。以示震驚,說道:“這些天都不知道調了多少弟兄到各處去,但還是不管用!聽說須卜將軍又要往左雲那裡調兵了!”
“還要調兵?不是說左雲那邊應付的開麼?如今都調了不少過去,還不夠?”另一個士兵滿是震驚的問道。
“誰知道了呢!上面的事,咱們做小兵的。又哪會知道那許多!不過你還別說,聽說人家漢軍沒死幾個人,就把個代縣攻下來了……”
就在兩名值哨兵卒你一言我一語,聊得正歡時,死亡已逼近了他們!為了躲避風雨,兩名兵卒都儘量縮在了營門樓下,身體背對著營門。以至於,兩人全然沒有留意到幾條黑影已躡手躡腳地來到他們的身後。
“嗚……”
臨門稍近些的一名值哨士卒在全無防備的情況下,被人用手探過營門柵欄的隙逢將嘴捂住,隨即被一柄利刃從後背刺入。一聲慘叫都未能發出便失卻了性命。
“恩?你怎麼了?”另一名匈奴軍士兵見同伴“發出”了奇怪的聲響,訝異地轉過頭來,卻愕然地看到同伴那胸前透著刀尖、正緩緩下滑的身體,正待出聲驚呼,又一柄利刃已迅速異常的刺入他的脖頸。
敵襲!
被貫喉計程車兵生機迅速消逝。在神智將失之前。他終將眼前的事情會悟了過來,但為時已晚……
“主公,值哨的就這兩個,其他人應該都是營帳內睡覺呢!”一名什長低聲對韓非說道。當聽到率領他們的人將是韓非之後,這隊士卒可以說是肩頭好重好重。
畢竟,韓非的安全,可就要靠他們這些人來保障了。
這什長還清楚的記得那些將軍在他們臨行前的囑託,哪怕是自己的命沒了,也要保證主公的安全!
“恩!”韓非點了點頭,右手微一用力將刺入敵兵脖頸的短刀抽了出來。輕聲呼道:“招呼兄弟們隨我悄悄地殺進去,不能放走一個人!”
閃電般殺死兩人,以韓非的身手做來,簡直是手到擒來,在不用其他人幫忙的情況下,仗著腳步的迅捷,根本就沒有廢一點的事。
……
不到一盞茶的工夫,韓非的襲營之戰就已大獲全勝,營中的百多名匈奴人士兵盡被斬殺。睡夢中的匈奴軍士兵,在遭遇了韓非的偷襲之後,全然組織不起來半點反抗,許多人甚至在夢中便被砍掉了腦袋。為了保證大軍突襲麴縣的訊息不被洩露,韓非更是下達了不必留任何活口命令。
“立即發出訊號,招呼張將軍趕來!”確認了營中再無敵軍之後,韓非立即大聲喝令道。
“是!”負責發訊號士兵取出揹負在身後的小型手弩,搭上一支特製的響箭,乘著雷聲的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