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張燎來著?隨即恍然,想來這是步度根的欺瞞之言,只是,這……
王彧是他步度根的摯友?
風馬牛不想集啊,那麼剛直的人,要說是敵人,這話韓非他還相信。
不過,和劉岱有交情,這個還貼點鋪襯,劉岱是袁紹的人,而袁紹本來就不老實,和塞北的人多有勾結,這也不難怪,
“哈哈哈……”想到這,韓非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見過胡謅的,卻是沒見過步度根這麼能瞎白話的,為了能編造出一個出兵的理由,先不說本是八杆子打不到的事,只是這一將活人說死的本事,就非常人所能及也!
簡直就是瞪著眼睛在胡謅八扯瞎白話!
“韓太守,你緣何發笑?”步度根被韓非笑蒙了,不解的問道。
“笑話,劉岱是我大漢的太守,在兗州,我大漢的中原腹地,你步度根在北,這輩子恐怕都沒有入過中原,他什麼時候又他孃的成了你的邦友?”這時,典韋也來到了陣中,正好聽到了步度根的狡辯之詞,直笑得典韋肚子生疼。聽步度根還好意思問,典韋還不等韓非開口,就罵罵咧咧的說道:“至於王彧他……”
“王將軍,有人說你被本太守殺了,你給本太守出來作個見證,這年頭,血口噴人的見得多了,還沒見過西鮮卑王這樣的?哎,做人難,做名人更難啊!”韓非神色古怪的向身後本陣中喊了一聲。
王將軍?
聽到了韓非的話,步度根心中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雙眼死死的盯著韓非軍陣中的每一絲變化。
“哈哈,誰說我王某人死了?難道,還有另外的王彧不成?”隨著一聲豪邁的笑聲,只見韓非的軍陣突然左右一分,奔出了一匹快馬,再看馬背上,端坐著一員大將,跳下馬來身高七尺開外,身體洪大,面鼻雄異。手中倒提一杆大刀。待馬到了近前,可不就是劉岱麾下曾經的大將。王彧。
“王將軍,難道你沒死?”步度根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原來。他應於夫羅之邀,來戰韓非,當然要調查調查韓非的過往,也知道了劉岱戰敗韓非手中的事,更聽說了王彧被俘的事實。怎麼王彧居然沒死?竟然還出現在韓非的軍中?步度根的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來了。
王彧確實見過步度根,那還是董卓任太原郡守時,他隨劉岱到過太原,那時和步度根確實見了一面,但不熟就是了。
“哈哈。西鮮卑王,莫非你就那麼希望王某身死麼?”王彧陰沉著臉,怒聲說道。
“哪裡,本王焉能有此意,只是王將軍你……”突然,步度根似乎明白了什麼,失聲說道:“莫非王將軍你已投降了韓太鷗不成?”
“哈哈,良禽擇木而棲,我家主公乃是當世明主。我王彧投降,只恨不能更早!”王彧淡笑道:“西鮮卑王,你我相識一場,聽王某良言相勸。還是早早引兵回去吧,莫要攪這趟渾水才是。”
“哈哈,如果本王不回去呢?”步度根老臉通紅。不過很快就正常了,深深的看了一眼王彧。冷聲說道。
“不回去,那這裡。就是你步度根與這些鮮卑兵的葬身之地!”韓非渾身上下,殺意瀰漫,言語鏗鏘,一字一頓的說道。
“哈哈,好個大言不慚的小兒!”步度根勃然大怒,撥馬回了本陣,高聲喝問道:“哪個與我拿下這個狂徒?”
“大王休要發怒,待末將上前會上一會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