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去,卻並不理會李儒。
董卓打了個老大的哈欠,懶洋洋地聲音道:“文和先生身處敵營仍變本相。矢志不改,真忠誠之士也!本相絕不會虧待為本相忠心辦事之人,這樣吧,前番你為討虜校尉,今就封升你為太尉掾,左中郎將。汝可滿意。”
“賈詡拜謝丞相大恩!”賈詡大喜,忙躬身稱謝不已。
“好了,本相乏累,你先下去吧,明rì本相再為汝設宴,以為壓驚。”董卓點點頭。
“是。丞相,詡告退!”
說著,賈詡退了出去。
“奉先啊,”董卓又看了看呂布,和聲道:“吾兒,你之身體還不曾康復,回去後早些休息吧。”
“義父也當早早歇息。”
……
堂內。靜了下來。
“文優,”董卓突然出聲打破了這短暫的靜謐,眼中閃爍著莫名,“賈文和歸來,此一事,你怎麼看?”
董卓藉口睏乏將賈詡、呂布支出,只留下了自己,李儒哪還不明白董卓這是有話要和自己說,聽董卓問起,李儒稍是沉吟了下。組織了下詞彙,說道:“岳父大人,賈文和此人最擅於保護自己,以此人的xìng情,斷不會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小婿與他頗有些交往。非是小婿妄自菲薄,說起才華,賈文和當是遠勝於小婿,以之能力,即便是鎮守一方也足能勝任。只是他收斂自己的羽毛,就好象惟恐別人知道他的才華一般,這才不引人注目。”
“要說起他這回歸來,依小婿來看,當有十之**為真。”
“哦?”董卓輕哦了一聲,眉頭不由得輕挑,一為賈詡竟被李儒評價如此之高,二來,不解李儒的後話。
“岳父大人請想,以賈文和之jīng明,又豈會不知歸來會被人猜忌?猜忌之後,則是隨時的殺身危險,以其不立危牆之下的xìng情,若是假,其斷不會歸來,即便是韓非逼他也是一樣。賈文和有一句話說的不錯,韓非不會殺他,至少,韓非要顧及自己的名聲。如此一來,其歸來,當有**成為真!”
“至於其之才華……”李儒沉吟了下,接著說道:“其確實是有大才,然其xìng情,若岳父大人適才所封乃大,只會招其不喜,中郎將,不大不小,則是正好……岳父大人,賈文和就是這般人,如果什麼時候其不再吝嗇其羽毛了,屆時,才是真為岳父大人所用之時。”
“這樣啊……”董卓緩緩點了點頭,雖然他不知道賈詡有什麼大才,但是,他相信李儒這個女婿,隨之,也相信他的話。
只是,他不明白賈詡為什麼有才,卻又愛惜自己的羽毛;為什麼出來當官,而不是隱居山林,與世無爭。
在他看來,真正愛惜自己羽毛的,是那些高人隱士才對嘛!
賈詡——
好不矛盾的存在!
“岳父大人,那封信……”眼珠子一轉,李儒又道。
這會兒,他還沒忘了那封信的事。
“好了,此事我心中有數,休要再是提起……文優啊,為父困了,你也下去吧。”董卓打了個哈欠,這次,卻是真的困了。
李儒不甘,卻也只能道:“是……”
……
呂布怒氣衝衝回了自己的住處,坐回了塌上,此刻,卻是沒有了半點的睡意。
夫人嚴氏不解,款步上前,柔聲問道:“夫君,何來這般的生氣?”
“還不是那個李文優!”呂布猛拍了下座下的臥塌,不提李儒還好,這一提起了李儒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當下,將適才發生的事講了一遍。
嚴氏聞說也是為丈夫抱不平,拿起被呂布摔在了一旁的那封書信,仔細地看了起來,第一遍,並不曾看出來什麼,信裡的內容並不複雜,只說是仰慕將軍之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