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猜就是那個傢伙!敢動少主,我這就帶兵平了他的大營,為少主討了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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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章 兇手幕後(上)
() “典韋,且留他一命!”韓非見狀,連忙喊道。
旗杆倒下,是意外?
韓非可沒那麼好糊弄,那壯漢手提著大斧,很明顯,這旗杆是他砍倒的,至於目的,呵呵,很顯然了,就是砸死他韓非!
韓非可不認為,這只是巧合。
更不會以為,自己的腦袋有多硬,那麼粗長的旗杆下,還會留得xìng命在。若不是典韋緊要關頭撞開了自己,那麼此刻,他韓非已經在了黃泉路上!
若不是典韋彪悍,剛收得這一員忠勇猛將,轉眼間就是分手yīn陽。
稀裡糊塗的就遭到了刺殺,韓非當然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讓兇手死掉,他要留下兇手的命,窮極所知的一切酷刑,也要知道是誰,究竟是誰想要他韓非的命。
只有千rì作賊,斷無千rì防賊的道理,他可不想,rìrì夜夜都活在提防刺殺的rì子中。
至於兇手穿著陳留軍的樣式軍服,韓非也不覺得,事情就是那麼的簡單。張邈和自己,沒仇沒怨的,會使人刺殺自己?
扯淡呢吧!
先不說本來就有交情在,即便是張邈再蠢,也不會蠢到讓刺殺的人還穿著本來的軍服,也就是說,這兇手,根本就不是張邈手下!
yù蓋彌彰!
只有留下兇手的命,才有可能知道,究竟是誰想殺自己!
只可惜……
韓非喊聲剛落下,那旗杆已和那兇手的腦袋來了一次的親密接觸,在典韋恐怖的力量下,兇手的腦袋,好象一個炸開的西瓜,碰到了石頭的雞蛋一般,登時被撞得稀爛,紅的,白的,四濺開來,不遠處,幾名把守著城門的軍卒,被濺得滿頭滿臉。
登時間,嘔吐聲不絕於耳。
隨手丟掉了手中的旗杆,典韋憨憨地抓住了頭,腦袋低了下去,“主公,那個,俺沒收住手……”
韓非搖了搖頭。
喊出話的同時,他已知道,這兇手的小命,十之仈jiǔ,是保不住了。
典韋這一擊,也是含怒出手,拼了全力,又怎會因他一句話,急切間,說收手就收手?典韋雖猛,雖勇,但,也只是人,並不是神。
扭頭看了看被眼前這一切嚇傻了的趙寵,韓非眼中滿是詢問。
見韓非看了過來,趙寵立時一激靈,雖說韓非並沒有說什麼,但他又怎會感覺不到韓非的怒火?心有餘悸的看了眼那粗長的旗杆,忍不住一哆嗦:真要是韓非死在了陳留城內,那……
趙寵能想象得到,痛失獨子的韓馥,將會變得如何的瘋狂。
一個韓馥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他還是一州之州牧,手上,有著一州一兵,而陳留,終不過是一郡而已,並不jīng將不廣,真要是起了衝突,那……
趙寵不敢想下去了,強打起jīng神來到韓非的面前,硬著頭皮,問道:“韓公子,您……沒什麼大礙吧?”
“你說呢?”韓非白了趙寵一眼,臉sè不大好看。
雖然明知道這次刺殺,九成以上和張邈沒什麼關係,但不代表韓非對張邈就沒了怨氣。這是哪裡?
這可是你張邈的地盤!
不管怎麼說,在張邈的地盤上遇到了刺殺,張邈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趙寵可不知道韓非是怎麼想的,聞聲,臉都白了,急切的解釋道:“韓公子,這……那兇手,絕無可能是我軍中的,我家太守與韓州牧交情莫逆,又豈能……豈能做出有害公子之事?這……這,這一定是有人要載髒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