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萬望海涵。”蘇晗昕道:“先生誤會了,我與大師兄此行前來青峰鎮,只是拜會青峰派。我們二人算作是第一次踏足青峰鎮,與您的學生八竿子打不著,怎會為難他。”說完,宋賢搶前一步,道:“老先生,此事確非我們所為,但請老先生放心,待我和我師妹上青峰山送完帖子後,定然幫助您找回您的學生。”許學儒見蘇晗昕與宋賢的神情坦蕩,的確不是他二人所為,心中憂慮不免又重上心頭。回道:“如此打擾二位了,在下先行謝過。”
雙方分別後,宋賢與蘇晗昕便直往青峰派,蘇晗昕道:“大師兄,你說那先生的學生是不是貪玩去了,又怕晚歸受到懲罰,因此才徹夜不歸的?”宋賢道:“天底下就你最知道貪玩,旁人哪會貪玩不知歸家。”蘇晗昕道:“大師兄你盡拿我說笑,我幾時貪玩不敢歸家了?”宋賢道:“啊,正是正是,你貪玩從來都照樣回家,你有什麼不敢的呢?”蘇晗昕道:“你說的也對”,轉而一想,道:“哼,你又欺負人家啦!”
宋賢輕輕一笑,道:“好了,師妹,咱別鬧了,這就快到青峰派了。”蘇晗昕回道:“嗯,我倒是很想瞧瞧這青峰派到底怎生模樣呢,人家都說他們武功不怎麼樣。”宋賢轉頭對蘇晗昕道:“師妹,江湖傳言不可盡信,別人既然能立足於武林,定然有其過人之處,否則,豈不要解散了。”蘇晗昕哦了一聲,兩人加快步伐,半晌功夫終於得見青峰派的門庭了。
宋賢陡然見到青峰山全貌,暗想此山果然了得,山峰直聳雲中,煙繚霧繞,再要上去一截,宛若入了仙境。這青峰派得此之勢,怎生一直若有若無,未出大將之才?心下迷惑,卻是無解。又行幾步,眼前幾十級階梯順勢而下,這階梯本身普通無奇,然在橫亙在這山腰上,卻讓人覺出沉重,不得不對它重視起來。二人不做多想,拾級而上,剛到大門,便見左右兩名青峰派弟子把守,其中左邊一位走了過來,對他們說道:“二位因何事造訪青峰派?請恕稍後,待稟明師尊後,再予引見。”
宋賢拱手抱拳道:“在下華山派宋賢,今日奉家師之命,特來送帖。”那人也抱拳道:“原來是宋少俠,便請稍後,在下這就稟明師尊。”青峰派少跡江湖,因此門中弟子對江湖中事,所知甚少,那守門人尊稱宋賢一聲少俠,實為客套話,他雖知華山派掌門乃當今盟主,卻不知宋賢的名頭,因此回了話,便請示了鍾乾邑。鍾乾邑得聞宋賢到來,當下便親自出迎,及至門處,見一男一女,抱拳道:“宋少俠親臨青峰派,稀客稀客,這便請進。”宋賢還禮道:“鍾掌門客氣了。在下今日前來,只是替家師奉上帖子一封,如有打擾之處,還請見諒。”說罷,便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信封,交與了鍾乾邑。
鍾乾邑接過帖子,道:“宋少俠遠來是客,如此千里迢迢,請進屋喝杯涼茶,歇歇腳再下山不遲。”宋賢道:“多謝鍾掌門美意,在下與師妹二人還有要事,不便耽擱。”說罷轉身即要下山,鍾乾邑見狀,忙道:“既如此,老朽就送你們下山吧。”蘇晗昕此時搶在了宋賢前頭,說道:“鍾掌門,您還是留步吧,不用和我們小輩這麼客氣的,我們下山是去玩耍,鍾掌門也要去耍麼?”鍾乾邑一怔,玩耍?這算是哪門子要事,一時語塞,竟不知如何回答。蘇晗昕道:“大師兄,咱們走吧。”二人下得山來。
到了山腳,宋賢回頭望望,對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