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望保重。劉玄德尚且三顧茅廬才請得諸葛亮出山,陛下又何必氣餒——”
“他是三姑還是茅廬?!”趙離氣得咬牙切齒,衝著廚房朗聲道:“解連芸你給朕聽好了!朕給你三日時間,你若還不跟朕走,朕便治許路遙死罪!”
話音剛落,解三便從裡面衝出來,神色難看之極:“陛下,你這是逼良為娼!“
趙離冷笑:“為國效力在你嘴裡怎如此不堪?”
“壯士慘死,百姓流離,在草民眼裡怕是比娼妓更加不堪。”
兩人話不投機半句多,講到此處,已是無話可說。
趙離摔門離去,沈鶴隨後跟上,走前抓著解三的手,語重心長道:“哥們兒,你自己保重。”
解三苦著臉道:“保屁重。”
許路遙已將灶裡點了火,下了糙米入鍋,正撲騰撲騰的開水,解三鬱悶之極的同他訴說,許路遙倒一點都不慌亂。
“三哥,我信你定有辦法。”許路遙道。
解三抱頭苦嘆:“蒼天啊,我能有什麼辦法。小皇帝死了心要讓我回朝……你、你就一點都不吃醋?”
許路遙茫然到:“吃醋。為什麼。”
解三呆怔半晌,決定還是不要把理由講的過分清楚比較好。
復而苦嘆:“哎!”接著可憐兮兮的抬頭問許路遙,“為了能想出解決辦法,我能喝點兒酒不?”
許路遙臉色頓時變了,“啪”的一聲放下吹火棍,惡狠狠道:“不準!”
解三兒嚇得連忙陪笑:“我就隨便說說,隨便說說……”
許路遙這才繼續去吹火。
解三坐在旁邊看著火光忽明忽暗,嘆氣道:“比起回朝庭這檔子破事,我倒是更好奇北獠關裡收了那虎符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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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夫來複診時,便瞧見解三坐在炕上長吁短嘆。
“這怎麼啦?發愁什麼呢?”王大夫笑問,“要不我給你扎兩針?”
“哎呀,趕緊算了吧,再扎要出人命啊。”解三連忙擺手,復又愁眉苦臉長吁短嘆。
王大夫放了藥箱在旁,坐到炕上給解三號脈,接著瞅他兩眼,笑道:“我做夢也沒想到,竟有一天能為將軍您號脈問診。”
解三苦著臉道:“大夫你說什麼哪……一點兒都不像毒手神醫……”
王大夫笑了:“哦,這樣像不像?”手下用力一猛。
“哎喲!”解三慘叫一聲,“像了,像了。”
王大夫又道:“那能說說將軍為什麼困惱了麼?”
解三遂將虎符的事情逐一道來,又將小皇帝威脅之事說給王大夫聽。王大夫思索半天道:“先說大的,再說小的。”
“好,你說。”
“皇上不是威脅您嗎?這個簡單。只要你們家阿遙樂意,你與他遠走高飛不就得了。天高皇帝遠,還怕他什麼。你能躲得了三年,難道躲不了三十年?”王雨成哼唧道。
解三一聽,轉身去問許路遙:“阿遙,你可願隨我四處奔波。到時候,怕是露宿風餐,沒有一頓溫飽。”
許路遙看看王大夫,又看看他,臉有些微紅,垂首道:“三哥,這還用問?”
解三嘿嘿一笑,去抓許路遙的手。
王大夫咳嗽一聲:“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解三呸了他一口,又道:“那再來說說小事兒,這虎符的事情,怎麼辦啊?”
王大夫笑道:“我說解三兒啊,這種事情,你還來問我。你自己去一趟不就好了嗎?” 解三愣了愣,想了想道:“斬臨風人呢?” 王大夫道:“你說小斬啊?在我家裡乖乖待著呢。何事?” 小斬…… 解三“噗”的笑了:“王大夫你們真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