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眾人本來不知他提及明教幹什麼,原來這明教藏有一門至剛至陽的‘烈陽神器’功夫,其剛陽之處較之‘九陽真經’也毫不遜色,難怪之前他不肯說了。旋即眾人想到且不說明教肯不吭教沈七‘烈陽神器’,便是沈七真的得到‘烈陽神器’,他身為武當弟子,又怎能去學呢?頓時默然不語。
張翠山喃喃道:“難道就沒有別的法子可行了麼?”
謝遜也知道這其中的難處,嘆息道:“‘烈陽神器’為我明教鎮教之功,非教主不能習之,謝某雖為教內護教法王,這‘烈陽神器’也不曾學得。沈少俠身為正派人士,但俠骨仁心,謝某自問還可以說上幾句話。”
宋遠橋等人聽到謝遜這樣說來,自是願意為沈七求情了,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俱是將目光集中了沈七身上,畢竟這關係到沈七的生命,還有他今後一生的榮譽:即使武當派可以理解沈七為了性命才去學‘烈陽神器’,若是為他派知曉,只怕沈七今後別想在正派混了。
沈七見大家的目光全都聚到自己的身上,一時心亂如麻:他不是一個傻瓜,更不是一個可以無故放棄生命的人,尤其在經歷了旁人不曾有過的經歷之後,他更明白生命的珍貴。他願意用命去換無忌,那是因為自己欠他的。若是去尋找那虛無縹緲的‘九陽真經’,只怕自己得逢崖就跳,卻未必有無忌那樣的好運。至於謝遜提及的‘烈陽神器’,他雖然未曾聽說過,但謝遜既然肯說出來,那便是有幾分把握,可是自己身為武當弟子,難道真的要跟明教中人去學習這‘烈陽神器’麼?一時間他不知道說什麼好。抬頭向師父望去,俞蓮舟面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一聲嘆息,緩緩轉過身子,輕吟道:“清風撫我心,我心向明月。沈七,路是你自己選的,別人不能幫你活著。”沈七活過,甚至死過,俞蓮舟的話他自然明白,只是。。。他難道真的可以割捨眼前的一切麼?
宋遠橋忽然道:“沈七,你身為武當弟子,卻在山下惹事生非,鬧得武林人聲鼎沸。我身為武當掌門,不能對此事不聞不問:不管你是否做過有無對不起江湖之事,從即日起,你沈七不再是我武當弟子,驅逐下山,考察一年。期間若發現有作jian犯科之舉,我武當派必將取你首級千里之外,若是能潔身自好,造福武林,本掌門再重新考慮你回山之事,其間所在所為和我武當沒有任何關係,望你好之為之!”說罷深深看了沈七一眼,接著說道:“宋遠橋將以武當掌門的身份,告之天下。沈七,從此刻起你是我武當派的客人,一舉一行也將和我武當派毫無瓜葛。”
俞蓮舟聽到宋遠橋的決定,身體一僵,終於沒說什麼,徑自出了青蓮觀。沈七不可思意的看向宋遠橋,他清楚的知道宋遠橋的所做所謂完全是為了自己,心頭一熱,端正的給宋遠橋磕了三個頭,追逐俞蓮舟而去。
謝遜瞧著宋遠橋良久,終於一聲嘆息,道:“五弟,義兄去看看無忌,明日一早便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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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出手不凡
沈七心中亦如俞蓮舟一般對王志充滿了崇敬之情,換著是後世思想開放包容的大時代,亦難做到如王志般的不拘一格,何況是個將一藝技能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的古代?他記得曾經有一位仁兄因為不小心偷看了崑崙派的劍術,而招致被千里追殺的結果。換著任何一個門派偷師學藝都是為人所不齒的,輕則廢去一身武功,重則性命難道,便是一門一派之內也是規矩森嚴,張三丰年輕的時候便遭遇了這樣的境地。武當眾弟子曾經不止一次這樣想:如果當初少林派能對太師父自學武藝之事能緩和、寬容一些,今日是否存有名震天下的武當派?
歷史容不得假設,所以沈七更能明白王志這樣做需要多大的大智大勇。他靜立良久,不敢片刻耽擱,將王志剛才演示的刀法在心中默默存想,興之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