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娘喝點藥吧…”趁此機會,詩情趕緊提醒道。
迴音卻再次閉上了眼,不予理會。仿若只要叫她喝藥她就不搭理。
詩**哭無淚的看著迴音蒼白的臉,急紅了眼。
而門外,麗妃與趙靜嫻被畫意攔在了門口。
麗妃目光隱含慍怒的看著畫意:“狗奴才,竟敢攔截本妃的去路,你可知給你九個腦袋你也不夠砍。”
畫意惶恐的低下頭:“麗妃娘娘息怒,只是太子妃娘娘身體虛弱,需要休養,所以還請麗妃娘娘不要打擾。”
麗妃怒極反笑,帶著譏諷的笑看著畫意:“哼,真大的架子,本妃好心冒著大雨來看望她,竟將本妃拒之門外,她以為她自己還真是個那麼回事?”
畫意低著頭不敢出聲。
麗妃見狀,大喝一聲:“滾開。”
畫意嚇了一跳,可還是堅定的立在原地,不動分毫。
麗妃咬了咬牙,對趙靜嫻低聲道:“本妃還就不信治不了一個狗奴才,把她拖下去。”
趙靜嫻愣愣的看著麗妃,她讓她去拖?
麗妃見趙靜嫻傻傻的站著不為所動,怒氣更盛:“傻站著幹嘛,還不快給我把她拖下去。”
趙靜嫻這才如夢初醒般,雖不願意,可還是走向畫意,剛走出雨傘的遮擋,便被大雨淋了個透溼,直打了幾個寒顫,隱忍著怒火,冒著大雨快步走向畫意,與小環一人一邊架住畫意的手臂,將她硬生生的拖開了。
畫意手中的雨傘也掉落了,一身**的,她顧不得那麼多,奮力的掙扎了下,見麗妃已經緩緩的走向屋裡。
畫意大喊:“麗妃娘娘,你不能進去,麗妃娘娘…”
畫意的喊聲被雨聲覆蓋,似乎再沒人聽到。
直到麗妃進了屋裡,畫意的心墜入谷底,她心裡充滿了不好的預感。
屋內,詩情苦勸回音無果,無奈的將藥碗放好,預備端出去,恰在門口遇到了進門的麗妃。
詩情的心一個咯噔,匆忙向麗妃行了禮。
“參見麗妃娘娘。”
麗妃倨傲的睨了她一眼,注意力就放到了她端著的藥碗上,沒有叫她起身,反而問道:“這可是給太子妃的藥?”
詩情半蹲著身子,有些心不在焉,不明白麗妃為什麼要問,現在她對麗妃可謂是戒備極了:“是…”
麗妃繼續問道:“為何沒喝?”
詩情遲疑的答道:“娘娘要休息,所以就…”
麗妃突然伸手拿過詩情手中的藥碗,笑道:“定是太子妃鬧脾氣了吧,沒事,本妃好好開導她,她就會喝的了,身體不好,還不喝藥,這怎麼行呢。”一邊說著就一邊往裡邊的床榻走去。
詩情不顧禮節,擅自直起了身,麗妃猛然回過頭來,見詩情預備跟上來的陣勢,冷道:“本妃還未讓你起身,你竟擅自起身,可有把本妃放在眼裡?來人,將這沒大沒小的狗奴才拖下去。”
於是她身邊的宮女領命,上前將詩情拖下去,在麗妃的冷眼注視下,詩情不敢反抗分毫,只能任由那宮女將她拖了出去。
最後屋裡只剩下迴音和麗妃兩人了。
麗妃走到床前,迴音依然靜靜的閉著眼靠在床頭,氣虛虛弱彷如下一刻就會斷氣。
麗妃一想起那眼皮下的那雙冷漠的眼眸,心裡就恨得牙癢癢。
哼,我讓你得罪我。
麗妃走到床前站定,過了半晌才出聲:“太子妃真是愜意,大白天了還睡得如此香甜。”
按往常麗妃這句話完全就是多管閒事的趨勢。
迴音原本就睡得很淺,此時聞聲,依然是不緩不慢的睜開了眼,有氣無力的瞟了麗妃一眼,嘴唇微張,卻沒有半點聲響。
麗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