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看這張臉就是怎麼都不爽。
索性走到桌邊,將藥碗放到了桌上,從袖子裡拿出一小包東西,開啟將粉末全數灑在了碗裡,她端起碗輕輕搖了搖,將粉末搖勻融化在藥裡後,才笑眯眯的轉身向迴音走來。
她剛剛的一舉一動迴音都看的一清二楚,只是她病的迷迷糊糊的,也沒有力氣去掙扎。
只能眼睜睜看著麗妃將那藥碗湊到她嘴邊,她用手掰著她的下巴,硬逼著她張開嘴,將藥灌入她嘴裡,再強迫她嚥下。
待藥水全部灌完後,麗妃才鬆開手,任由迴音如脫線木偶般摔回床上,麗妃端著空碗笑的好不明媚。
“太子妃?哼,怕是你也沒那命坐上皇后的寶座了。”其實除了是迴音得罪她之外,她還妒忌迴音的太子妃身份,畢竟以後龍月離若是登基為皇了,她便順理成章成為一國之母了。
麗妃怎麼也不能接受,她與她是同樣的年齡,她卻要伺候那年過半百的老皇帝,而回音卻有年輕英俊的太子死心塌地,甚至將來會坐上全天下女人都想要的尊貴寶座。
想到這些,麗妃就更氣。
迴音喝了那藥,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麗妃見迴音不省人事,便知道事已成炊,對著昏迷中的迴音冷哼一聲,扔掉藥碗,便出了去。
詩情和畫意相攜著跪在門前,忐忑不安的等了許久,直到麗妃終於出來後,兩人才提起了精神。
未免麗妃又找什麼藉口懲罰她們,兩人均是誠惶誠恐的低著頭安分的跪在原地。
麗妃出來後瞄了她們一眼,高昂著頭在宮人的護送下離開了。
趙靜嫻渾身溼漉漉的,心中積壓著滔天怒火,見麗妃離開了,自也恨不得飛離這裡,回去拿那些奴才出氣。
詩情和畫意見麗妃和趙靜嫻都走了,這才急急忙忙的爬起身來,衝進屋裡。
見藥碗摔在地上,裡面的藥水都沒了,再去看床上的迴音時,竟已昏過去沒有意識了。
兩人魂都要嚇飛了,急忙冒雨衝去太醫館找太醫了。
等到太醫來了診斷過後,竟說無事,只是單純的昏睡而已,兩人雖然安心了些,可依然提心吊膽,一直守在床前等著迴音醒來。
這一守,就守到了第二天。
詩情畫意守了一天一夜,都累的直打瞌睡。
迴音悠悠醒來,感覺身體真的一天不如一天,有時真的累的眼睛都不想睜開了。
但是對於今天還有意識她感到很驚訝,她不太確定麗妃給她喝了什麼。
“詩情…”
坐在床邊一手撐著臉點著頭打瞌睡的詩情聽到聲音,急忙反應過來,迅速的起身,看到迴音醒來時,心中的喜悅絕不亞於發生任何美好的事。
“娘娘,你醒了?”
迴音點頭,向她伸出手,詩情急忙扶住迴音的手,將她扶起身靠在床頭,一邊又問道:“娘娘,要不要吃點什麼?”
迴音艱難的搖搖頭,目光慢慢看向窗外氣若遊虛的道:“外面…是不是停雨了…”
詩情飛快的轉頭看了眼窗戶,點點頭:“是。”
迴音費勁的呼吸了幾回,又問:“我睡了幾天…”
“一天。”
迴音深呼吸了一下,閉上眼。
詩情嘗試著叫了幾聲:“娘娘…”
迴音的呼吸依然平穩,卻對於詩情的呼喚沒有反應。
詩情以為她又睡著了,幫她掖了掖被子,起身出去了。
迴音在昏睡中,腦海裡不斷的浮現許多畫面,只與龍月離的畫面。
最終停在龍月離走的前一晚,她靠在他胸膛那安逸的感覺,讓她感到安全的感覺,畫面戛然而止。
遠在運河橋的龍月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