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面對李晨曦。於是他只能裝睡,裝睡的過程中也努力融合著穿越物件的記憶,也算有點兒收穫。
只是,奪機丹被記憶被藏得很深,他怎麼也想不起來。
而現在,他抓住了週記的右手。
“少爺,你醒了?”週記聽從了他的指示,輕輕地說道。
“是的,我醒了有會兒了,我想讓你幫我做件事。”
“什麼事?我一定做。”週記問出聲來。
周念塵暗暗點頭,週記這樣的人倒確實難得,能把主僕情誼做到這份上,讓人噓唏。當下,他附在耳邊把要週記做的事情一言而盡。
“這……這恐怕不太好。”周念塵面露難色,不過看到周念塵的目光之後,他還是咬牙點頭。
過了大約十分鐘,週記從周念塵房中走出,在走出他門口的一瞬間說了一句:“夫人,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李晨曦並沒有細看,只是這麼說了一句。天色已是黃昏,她不便送週記出門。
守在正門的鐘十一沒有看週記便直接放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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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念塵家外五百米地,周念塵脫下了週記的外袍,換上另外一套樸素地貼身短打,一柄長劍也從衣物中拿出,他面色嚴肅,往西風嶺丹陽城中一步步踏了進去。
是的,剛剛他要讓週記做的,就是這樣一件偷樑換柱的事情,至於他,自然有著自己這次行為的目的。
西風嶺,丹陽城,茗軒茶樓。
天色已然昏黃似血,夕光灑在面前的茶杯中,波光粼粼。
周念塵是茗軒茶樓今日最後幾名顧客,他的雙眼盯著街道上一個小孩不放。
這個小孩大約十三歲左右,卻生得人高馬大,此刻地上有一人被他翻滾毒打,不管怎麼求饒他也不聽一言,那人已經被他打得奄奄一息。
“這是誰家孩子?如此歹毒?”周念塵假裝不經意地問那跑堂一句。
“是王七家的……”那跑堂嘆了口氣:“這孩子大家也不敢惹,只能任他做為,據說上個月還在他手下打死了幾個人。”
周念塵微微點頭,嘴角卻掛上一絲冷笑。這鐘家確實家大業大,一個家奴都能橫行鄉里,大家卻不敢說什麼。
三分鐘之後,地上那人被身強體壯的王七孩子踢得不剩幾口氣,王七兒子得意地拍了拍手,然後往回家的路走去。
他絲毫沒有把一個人踢得接近斷氣,把一家人踢得家破人亡的覺悟,而是歡快地哼著一首歌,往家裡走去。就在他走出二十幾步之外,一雙有力但看起來很好看的手忽然扼住了他的喉嚨,往巷子裡一拖!
“呃……什麼人……”王七孩子拼命掙扎,想要大聲叫喊,然而不知名的人的右手卻越扼越緊,他根本沒有掙脫之力。
周念塵面無表情,他今天說過的事,即將兌現!
這個王七兒子,天生神力,而且擁有了一階一重的武力,橫行鄉里普通人根本無法抵擋,但是在修煉了永珍星辰決的周念塵面前,只是一粒塵埃。…;
“咔擦!”一聲脆響轉眼間悲鳴而起,王七兒子的脖子已經被周念塵生生扭斷!轉眼間,已經氣絕身亡,沒有了氣息。
將屍體仍在地上,周念塵彷彿拋開一個垃圾袋,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如果放在前世的那個他,殺人絕無可能,但在經過一天一夜的非人折磨之後,周念塵的心理轉換得讓人膽寒。
周念塵一步步往王七的家裡走了過去,這個王七,在鍾家是一個家奴,從他都沒有改姓鐘的資格上就能看出,他在鍾家地位不高。
但即便這樣,他也要比一般西風嶺的平民身份高,根本沒有平民敢惹。
此刻,他的妻子擺上了菜,有點兒奇怪:“林兒怎麼還未歸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