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陳嘉義好客氣的道。
“具體沉船裡面有多少東西,這可不好說啊!”徐祥山道。
韓孔雀道:“這個不難,當時沉船裡的東西,我們回來之後,第一時間就存入了銀行,就以那天的銀行入庫記錄為準好了,現在是不是說一下你們將要付出什麼?不會認為我輸定了吧?”
“如果我們輸了,就滿足你的願望,給你一個私人博物館的名額。”徐祥山道。
韓孔雀搖頭:“這樣的一個名額我隨時可以弄到手,我想我真正需要什麼,你們應該清楚,如果只是一個博物館的名額,還不值得我付出哪怕一隻民國小碗。”
“你想要什麼?”徐祥山認真起來。
韓孔雀笑道:“自然是自由徵集權和自主考古許可權。”
“行,這個條件我答應了。”徐祥山道,反正他不答應,以陳嘉義他們的實力,要想給韓孔雀弄個這種許可權也不算很難,那他還不如順水推舟,獲得一些好處再說。
“那我們現在就開始?”韓孔雀笑著道。
“等等,還有我呢,我看中了你那枚戒指,不如我們也賭一下好了。”王桂山道。
“好,沒有什麼不可以賭的,不知道王老你以什麼來賭我的戒指?”韓孔雀從善如流。
“老頭子我的畫還算值錢,要是我輸了,我就給你現場做一幅畫好了。”王桂山道。
韓孔雀道:“王老的畫現在市場價值多少錢?十萬?還是百萬?”
本來王桂山還在自得,可韓孔雀的話一出口,他那有點紅潤的臉,就有點變白了。
韓孔雀繼續道:“我這件青銅蟬戒指,屬於西漢珍品,價值沒有一千萬,絕對沒有談的必要,如果王老不能提供超過千萬價值的東西,那就作罷吧!”
韓孔雀的話一出,這就等於在打王桂山的臉了,不過這王桂山也是不要臉皮了。
他的書畫雖然值錢,但活著的畫家,能夠把自己的作品炒作到每平尺三五十萬已經是很厲害的了,而這王桂山的書畫值多少錢?
人家韓孔雀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就算你的書畫值一百萬一副,那也要十副才能抵得上他的一枚戒指。
而活著的畫家,接連畫出十幾二十副畫,不用想,他的畫立即就會貶值。
王桂山被韓孔雀氣的渾身哆嗦,不過他還是忍著氣道:“那我就用這塊子岡牌來跟你賭。”
說著,王桂山從口袋裡摸出來一塊羊脂白玉雕刻的子岡牌,既然王桂山說是子岡牌,那肯定就是了,這麼一塊玉牌,價值不低於一千萬,到是能夠跟韓孔雀對賭。
韓孔雀有點遺憾,這老頭可是書畫名家,他跟韓孔雀比,肯定是比書畫,而這方面可是韓孔雀的弱項,所以他本來是想把老頭氣死,沒想到老頭不上當,就算被氣得打哆嗦,也沒忘了佔韓孔雀的便宜,到底薑是老的辣。
“高老。我可沒得罪你,不知道您老是不是也要跟晚輩賭?”韓孔雀對高大山的態度就好多了,畢竟同在魔都混,抬頭不見低頭見,沒必要把關係弄得太僵。
高大山道:“這種機會可不多見,這樣吧,我不欺負你,我們就比一下篆刻,如果你輸了,我就用我手裡的一副唐寅的字。換你手中的那副唐寅的畫。這樣雖然還是我佔便宜,但沒辦法,誰讓我老頭子贏了呢!”
韓孔雀苦笑:“如果晚輩贏了呢?那是不是也要用我的畫換你的字?”
“那是當然。”高大山笑呵呵的說道,不過他話可沒說完:“當然。你要是贏家。你說了算。到時候你真要不想跟我老頭子換,我也不勉強你。”
“您老高明啊,這是怎麼都不輸。”韓孔雀再次苦笑。不過他心中卻有了點暖意,這高大山人不錯,雖然也想沾他的便宜,卻是真心的互相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