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嗎?”盧琳把手裡的合同緊了又緊,“被陸總知道,真的不太好吧。”
“當然不好。”程天籟安慰道:“你放心,我昨天出車禍,把他的腿傷瘸了,起碼一個星期才恢復。”
盧琳差點想跳車。
“你把嶽齊引到208房間後到門外候著,聽到我摔杯子的聲音就把合同拿進來,明白嗎?”
程天籟對她眨眨眼,裸色眼妝自然又迷人,眼眸就像碎了鑽石一樣,璀璨明亮。
盧琳點頭。
一年前她到星飛工作,老總是陸唯,主要把關產品研發和方案設計,而業務方面都是程天籟負責。說起這個美女上司,英語專業半路改成商務管理,膽大心細,尤其是……用陸唯的話說,拼起命來像男人。
盧琳覺得不對,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嗎。
嶽齊是負責此次競標的一把手,誰有資格進初選,完全他說了算。今晚是一個小型的酒會,所有參與競標的公司都有參加。嶽齊被人灌得已經差不多了,按照之前的計劃,盧琳買通兩個男服務員堵在洗手間門口,乘人出來,一個捂嘴,一個抬腳,然後一扔,“”咔嚓“”上鎖,整個過程乾淨利落不超一分鐘。
嶽齊嚇得直冒汗,爬起來看到面前的人,一下子鬆氣,“哎呦我說程大美女,你是想謀殺啊!”
“呀,嶽總,抱歉啊,我讓小盧請您來敘敘舊,她也沒個輕重,真是對不住了,我跟您賠罪。”
程天籟表情切切,十分內疚的樣子,端著兩杯早就倒好的酒,“我先乾為敬。”
一仰頭,小半杯五糧液見了底。嶽齊沒來得及喊停,只見她倒扣杯子,笑盈盈地望著他。
總不能讓個女人笑話啊,嶽齊沒辦法,接過酒也喝光了。
“這第二杯啊,是有事請教。嶽總,我們星飛和BY之間,按理說實力相當,那麼這最後一個名額,星飛究竟有沒有戲?”程天籟喝水一樣,空杯倒扣,眼神費解。一邊推搡嶽齊的手,半逼半迫又給他灌了一杯。
嶽齊在酒會上已經喝得差不多了,程天籟一杯一個理由,套路滿滿,他是沒有防備,對方顯然有備而來。這會子,至少半斤白酒下了肚。
程天籟也有點招架不住,面色緋紅,胃裡發火燒,她笑嘻嘻的,“BY的負責人是挺美啊,那一隊伍都是小姑娘,白胸長腿,嶽總要不這樣,等事兒成了,我給您安排更好的。”
“你可千萬別這麼說。”嶽齊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小程,咱們交情也不淺,我就跟你說實話,兩家公司硬體實力差不多,從負責人的能力來看,你更出色。不是我不選星飛。”
程天籟一聽就明白了,“是BY的靠山更大,還是有人根本就不想讓星飛上位?”
嶽齊又搖頭,“你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心裡明白就行。還有啊,這酒你少喝,女孩子傷身體。”
“兩年前我第一次出來應酬,嶽總,您可沒有這麼憐香惜玉呀,整整灌了我一大杯呢。”
程天籟無辜的笑,妝容因酒意,染了一層漂亮緋色。
嶽齊背脊直冒汗,覺得越來越不對勁,頭一暈,就爛泥一樣倒在了沙發上。
“進來吧。”手機一扔,程天籟坐上茶几,很快進來的盧琳帶著合同一臉問號,“這,這人都醉了,怎麼籤啊?”
程天籟抓著嶽齊的手,“刷刷”在合同上籤好名,之後還按了指紋印。
“走吧!”程天籟踩著高跟頭也不回,“你放心,他沒個一晚上不會醒,酒裡我不小心放了兩顆安眠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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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白酒傷身。
程天籟這會吐的跟烏賊似的,她不準盧琳告訴陸唯,盧琳怕她出事,還是把人叫了來。
陸唯一瘸一拐趕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