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有柳青和小虎子,還有一些別的孩子,小虎子沒看到十二阿哥,很、是失望,後來就說,要做、做吃的帶給十二阿哥,奴才一開始,也是不同意的,後來,實在拗不過,就同意了,奴才,奴才親眼看著,那個小虎子做的,這些吃的,當時還讓奴才嚐了的。”
屋內只有小林子斷斷續續的講訴聲,其實之前聽到說那個都要只有兩盞茶的有效時間,就知道不可能是在大雜院下的毒,“奴才要走的時候,還碰到了、那個柳青的妹妹和另一個姑娘,說是去看了公主回京,奴才坐的是馬車,經過神武門時,還有個侍衛開啟了食盒,說是檢查,然後就放奴才進來了,一路上也碰到什麼人,十二阿哥看、看到奴才拿的食盒,很感興趣……”
“那個侍衛,你見過麼?還能不能認出他”弘晝打斷他,敏感的抓住重點,接下來的事永瑆說過了。
小林子一愣,點點頭,自己當時心裡尷尬氣憤,人肯定能認識的,乾隆吩咐吳來帶著去認人,理了理整件事的經過,抬眼頭看到和親王福晉,她還抱著已經停住哭泣的永瑆,略微緩和下臉色,“五弟妹是來看和婉的麼?可知道皇后怎麼會突然過來?”
烏札庫氏放開永瑆,行禮回話“是,皇上!臣妾今天一直和娘娘在一起,娘娘當時還陪著和婉公主在東暖閣,公主剛剛睡下,臣妾看到娘娘臉色突然發白,手捂心口,神情很不對勁,然後就說永璂出事了,匆匆跑了出來,臣妾一路跟到這的時候,娘娘已經進屋,永瑆在外面,說是永璂中毒了,臣妾就命人宣了太醫。”
“看來是母子倆真有心靈感應了”嘆了口氣,弘晝面露慶幸,看乾隆眼眶泛紅“虧得如此,才救了永璂一命。”
乾隆微微頷首,嫻兒那麼疼永璂,看今天這情形,若是當真有不幸,只怕她也會跟了去,心裡不由得揪緊,閉了閉眼,景嫻當時嘴角鮮血直流,卻還是伸手保護著永璂,當時臉上的輕鬆,想必是知道永璂沒有生命危險了!
這個女人,是驕傲的,耿直的,可以是溫和的,賢淑的,也可以是冷淡的,火爆的,對待不順眼的卻也從不會心慈手軟,但只要面對著永璂,她的臉上總是漾著脈脈的溫情,和濃濃的寵溺,自己在她心裡,永遠不可能及上永璂的地位。
“今天辛苦弟妹了,天色不早,永瑆也累壞了,你們都先去用膳,然後就回去歇著吧”乾隆不再多想那些,永璂和嫻兒的罪不能白受,他一定要查明是怎麼回事,竟然敢對中宮嫡子下手,想起對慶妃流產時,景嫻就開始擔憂永璂的安危,也不知道隨身攜帶救命藥,是不是因為這個。
自己當時下令徹查後宮,又被孝賢、慧賢的事分去了注意力,而內務府的調查工作進展緩慢,竟然忽略了可能針對永璂的陰謀,他一向自負,這次讓永璂在眼皮底下受害,實在後悔莫及,永璂和皇后倒在地上那一幕,時刻像有把刀子在鋸自己的心一樣。
“皇兄,您也用些膳食吧,要查也要有力氣才行,您可要保重身體,不然皇嫂和永璂也會擔心的。”弘晝很擔心,皇兄的神情怎麼不太對勁,下手之人計算精準,行動快速果敢,防不勝防啊!何況這明顯是有預謀的啊。
烏札庫氏已經帶著永瑆出去了,其他人都退下去了,屋裡只剩下弘晝。
沉默良久,乾隆的聲音響起,低沉暗啞,帶著深切的悔意“慶妃流產那次,你皇嫂對朕說過,她很擔心永璂的安危,也不准他獨自出宮,朕當時准許永璂,每月初八可以出宮,雖然派了侍衛,卻沒要求保密,有心人要查,肯定能探出永璂的去向。”景嫻自從那次後就加強了坤寧宮的掌控,那些有問題的人,都不可能接觸到核心;但自己指派永瑍,和永璂救濟京城疾苦之事,還是很容易查出來的。
“可是皇兄,這毒並不是在大雜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