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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頭,然後就帶著胖子打算去奶奶家,老爸也跟著過去。在沿路一家小吃店買了一些營養品,便走到了奶奶的家裡。
其實奶奶的老房子已經廢棄了將近十年,她現在住的地方是三叔的家裡。
在這裡不得不提一件關於我爺爺的故事。當時處於抗戰年間,我爺爺離開家鄉出去打侵略者,整整三年沒有音訊,家裡人一度以為爺爺回不來了,太奶奶就讓太爺爺替我爺爺算一卦,看看自己這個兒子是死是活。
當時的封建迷信要比現在嚴重的多,而且我太爺爺又是方圓百里名氣最大的風水先生,也兼職算卦、斷吉凶,但是我們卸嶺派的規矩是不為自己親人算卦的,根據《風水玄靈道術》上說是會折自身的陽壽。
至於我為什麼不會算卦,那是因為我一直都沒有找到太爺爺留下的另一部書,根據爺爺說是和我太爺爺一起葬進了墓裡,可我只在裡邊找到了《風水玄靈道術》這一卷竹簡,如果爺爺沒有騙我的話,這書應該被人調包了,至於現在在誰的手中就不得而知。
畢竟那也是自己的兒子,太爺爺就幫爺爺卜了一卦,從卦象上顯示,爺爺現在是危難重重,唯一破解的方法就是將院子裡的水道捅開,卦象上說是因為水道的排水口被汙穢之物填塞住,疏通則活,不疏則死。
老兩口去出水口一看,果然裡邊有很多類似棉絮狀的東西,用樹枝把出水道清理乾淨。果不其然,三個月之後,爺爺滿身是傷地回了家。
爺爺那是從一個高地上回來的,當時他們連隊接到命令就是死守這個高地八個小時,最後他們整整一個連被鬼子的一箇中隊圍剿。
在即將彈藥殆盡的時候,已經整整八個小時零九分鐘,連長已經犧牲,副連長帶著十幾個士兵突圍出來,如果能活最好,不能活就和鬼子同歸於盡。命令一下達,他們朝著鬼子防守最弱的一邊開始突圍,結果只有爺爺和一個人活著衝了出來。
而在路上,那個人已經失血過多也犧牲了,爺爺把戰友的遺體埋掉做了記號,由於和隊伍失去了聯絡,加上受傷不輕,只能先回家裡養傷。
在爺爺見到太爺爺的時候,太爺爺的身體已經非常的差,在他回來了半個月的時間,太爺爺撒手人寰。後來,爺爺在村裡組織了民兵,做了民兵排長,繼續與鬼子周旋,再後來就被收編,一直到了八年抗戰結束。
爺爺因為受傷,無法繼續作戰,拿回了一個榮耀的二等功,在老家繼續做著民兵排長,一直做到了五十歲。
我曾經在聽老爸講訴一些關於爺爺的故事,就覺得應該能寫一本書,所以這才問了奶奶,只是也不敢追問的太過分,當時爺爺剛剛下世,我只能聽一些奶奶願意說的事情。
到了三叔的家裡,三嬸見我們來了一臉的高興,奶奶也幫我們沏茶,還怪我們買那些東西幹什麼,搞得胖子挺不好意思的,一個勁地撓著頭說:“慰問老革命軍人家屬,這點小小的心意,您就收下吧!”
三嬸就問關於我三叔的事情,我把三叔在鋪子裡的大半年表現一說,三嬸和奶奶都喜極而泣,三叔年近四十,以前吃喝嫖賭什麼都做,現在真的是浪子回頭金不換,終於會正正經經地做一件事情了。
我們聊了一會兒,我便把自己的來意和奶奶一說。奶奶想了一下說:“沒有發生這種事情啊,我在抗戰時期一直都務農在家,就連鬼子攻打咱們村,我也就是離開了幾天,然後就回來了。”
這一說我就有些納悶了,這好像和我們猜想的不對頭啊。
胖子說:“奶奶,您再好好想想,就是在挖地道的前後,有沒有發生什麼詭異的事情,比如是有人失蹤或者有人得了治不了的怪病之類的。”
奶奶把白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