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拍大腿說:“我操,胖爺怎麼沒想到呢,還是我們家小哥腦筋轉的快,賊他孃的快。”
我搶過了聚寶盆,把裡邊的東西都倒掉,在胖子撿他摸金符的時候,我已經把聚寶盆塞回了揹包,說:“這東西暫時還是我的,沒有經過我的同意,誰也不能再碰了,否則別怪小爺翻臉,尤其是你胖子。”
胖子吹了吹摸金符上面的泥土,用鄙視地斜眼看著我說:“腦子你行,可要是爺們真的動手搶,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你說你是哪個對手。”
我不再理會胖子,要讓他再說下去估計我就連只螞蟻都不如了。休息的差不多後,我們便開始在小島上挖防空洞。
在海里我們非常的一般,可是在這熟悉的陸地上,那我們土夫子就和土撥鼠差不多,半個小時的功夫,我們就將防空洞挖了出來,剩下的就是攤平洞內裡和作土。
整個工程大概花費了一個半小時,用胖子的話來說,這要是讓我們這群土夫子趕上地道戰的話,那個個都是勞模,是要給發大紅花的,全國提名錶揚的。
我告訴胖子,這隻能怪他生不逢時,也怪不得別人,現在只能做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
夜裡,我們一行人縮在防空洞裡,每次放哨的是兩個人,所以在接下來的兩天,我們都是這樣過的:白天看日出,打漁,烤魚,吃飯,聊天;晚上烤魚、吃飯、聊天,睡覺……
在第三天的時候,不約而同地來了兩條船,一條是我們之前僱傭的漁船,另一個就是琦夜她們斥巨資僱傭的“豪華遊輪”,雖然琦夜邀請我們從她們的船走,那樣可以快點,但被我們這邊的人拒絕了。
琦夜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看了我一眼,說:“小哥,過幾天我去北京城找你。”
我說:“好,我等你。”
回去的路程雖說用時不短,但也沒有再發生什麼事情,就和我們離開那時候的珊瑚螺旋海域一般,全程風平浪靜。
我們一行人回到了北京城,每個人都累的要死,把自己的冥器清點了一下,便是為期三天酣暢淋漓的大睡,期間也沒有人打擾,我們彼此也沒有再聯絡。
第四天,我早早從被窩爬出來,雖說身體還略顯疲憊,但精神已經非常好了,知道繼續睡覺也無濟於事,從以往的經驗來看這需要慢慢地恢復。
我在十里河吃了早點,然後就開著車前往呂天術的家中,同時也帶著那個聚寶盆,希望從呂天術的口中聽到我想要的答案,至少我也應該知道這聚寶盆究竟有什麼用,或者它只是一個單純的觀賞物。
到了呂天術家中是八點左右,我敲門等待,開門的是一個我沒有見過的夥計,這傢伙從模樣來看和楊子有那麼幾分相似,也不知道是碰巧,還是呂天術就喜歡收這種長相的人。
問清楚呂天術正在後院,我便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到了後院,正好看到呂天術和霍羽盤腿打坐,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挺搞笑的,但我還是強忍著沒笑出來,坐在了一個石凳子上,趴在石桌上靜靜地等待著。
“張小爺,喝茶。”那個夥計給端上三杯熱茶,將一杯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道了聲謝,然後就問他:“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
這個夥計一笑,和楊子更加的像,他說:“我加入卸嶺派剛剛半個月。”
我回想一下,那個時間段我們應該剛到海南,就繼續問他:“你叫什麼?”
夥計說:“張小爺叫我東子就行。”
我端起茶杯,將茶末用蓋子抹開,喝了一口又問:“你以前是幹什麼?哎,坐下說話,別站著。”
在我邀請之下,東子便坐了下來,不過他只是屁股蹭了個邊,看得我一陣的鬱悶,按理說我應該非常的平易近人,他為什麼看到我這麼膽怯,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