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都開始產生了懷疑。
“冷靜,絕對不能慌,否則真就一事無成了。”我暗暗地告誡自己,再度去觀察那個木門,想著該用什麼強行的攻擊把它擊碎,畢竟它只是木門。
在我拿出石工錘的一瞬間,我整個人就氣笑了,然後癱坐在地上笑了很久,那絕對是給自己的嘲笑,因為這個木門不是推的,而是拉的,只是因為上面沒有拉的把手,加上我心裡一直不舒服,所以才忽視了這個點。
笑夠了之後,我把卸嶺甲從脖子上摘下來,塞進了門縫中,輕微地一下下活動著,門邊的面積就不斷大了起來,在我能夠抓到的時候,我直接把門拉開了。
裡邊又是這樣上升的木質階梯,我繼續往上走,很快又出現了好幾道這樣類似的門,我不知道為什麼這樣設計,但是這跟我都沒關係,我要的是最後的結果。
當走到塔樓的一半之後,我感覺那差不多是一半,發現了在牆壁上有一個開啟的木門,我看了看地上的鞋印,看樣子是他們進去了又出來了,不過好像和之前的步伐有些不同,每一步都很大,而且地面的鞋印很凌亂。
看到這樣的情況,我就感覺這木門裡邊是不是有什麼危險,這很明顯是慌張逃竄才會發生這樣的現象,到底有什麼能夠讓他們害怕,難道里邊有隻粽子不成?
懷著這樣的好奇,我就先看了一下上面沒有木門了,如果有什麼危險,我也好及時往上跑,再不濟就是往下跑,畢竟過來的木門現在一推就能開。
想到這裡,我端著早已經上了膛槍,在手電的照明下,緩緩地把腦袋伸了進去,發現裡邊居然是空蕩蕩的,只有一個木頭凳子,說是木頭凳子,其實就是一個樹樁,很明顯地擺放著這個房間的中間。
覺得好像並沒有什麼危險,我又往裡邊靠了靠,但是一直都非常的警惕,準備隨時扣動扳機,不管出現什麼或聽到什麼動靜,立馬打光一梭子轉頭就跑。
這是一個很不規則的房間,有的牆壁是石頭的,有的卻是木頭的,吸引我的是那些石頭牆壁,上面雕刻著除了看不懂的文字,還有繪畫,這是我最為關心的東西。
我看了看,整個房間裡邊一共有八幅繪畫,可是我居然連一幅都看不懂,很難解釋上面想要告訴後人什麼,或者在說明什麼。
因為那都是一些晦澀難懂的符號,遠看著像是繪畫,其實近看根本狗屁不是,我心說這他孃的是怎麼回事,難道小爺連看圖的能力都沒有了嗎?
在我完全搞不懂的情況下,我立馬選擇不去研究,畢竟這裡這麼安靜,說不定琦夜她們已經出事了,這是我最壞的打算,所以就打算轉身而去。
可是,在離開的那一瞬間,我看了一下那個樹樁,樹樁的直徑有一米,足夠四個人背靠背坐著,表面的木紋是那種灰白色的,看來不是普通的樹樁,有可能死王母樹的某一部分,是它的樹枝也說不定,畢竟這棵樹他孃的大了。
而引起我注意的卻不是樹樁本身,而是在樹樁上面的黑色的字型,那是用很粗的碳素筆寫下的,而且也不是什麼看不懂的文字,如果我連現在的簡體字都不認識,那我肯定就是徹底瘋掉了。
上面寫著:“天覆地載,風揚雲垂,龍飛虎翼,鳥翔蛇蟠。”
我想這一定是張道明的傑作,因為做過拓本生意的同行都知道,文字的筆體可以表現出一個人的性格,而真正大行家還能從其中斷定這個人的品性,甚至是相貌也能說個七七八八。
我不算是什麼大行家,也就是個小蝦米,但是綜合考慮這次前來人中的性格,生存下來的機率,以及這些字型一看就是多年練出來的,每一筆都蒼勁有力,但帶著一絲藏頭露尾,總的來說還是很漂亮的一手字。
把上面寫的自己唸了幾遍,就覺得很是熟悉,又在腦子裡邊過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