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並不是特別的大,但是長時間下去,要是不用秘術的話,那輸的肯定就是我們了。
胖子用下巴指了指那個男人,問我:“小哥,丫的到底什麼來歷啊?”
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是胖子一說我就看向了他,這個男人沒有和我們站在一個陣營,也沒有去對面,顯然他想要保持中立,說白了就是有坐山觀虎鬥的架勢。
這時候,走出來的那個女人說話了,她說了一句:“你終於還是來了。”
我以為是在說我,可是自己也沒有這麼出名啊,當看到這個女人的目光看向那個男人的時候,旋即就明白是自己老孔雀開屏了,不過這樣確實正如我所料,這些皎月之盟的女人確實認識這個男人。
那個男人微微一笑,笑的有那麼多一點不屑一顧,他說:“你們不是一直在找我嗎?現在我來了,總比你們滿世界找我要好的多吧?”
那個女人姿色上等,肌膚非常的白皙,雖然看上起也有五十多歲,可是卻要比同齡人顯得年輕十歲有餘,而且在她的眉心還有一個月牙的標記,那不像是畫上去的,有些類似包青天,只不過月牙要小的多,僅僅拇指那麼大。
女人說:“在你們一進入這片區域,我們便已經注意到了,也想到你可能會混在那隻隊伍當中,所以我們就一路跟隨,重要讓我們抓住了這個機會。”
男人說:“晚星,你又何必繼續守著那個古訓,你難道忘記我們在一起的……”
“閉嘴。”那個被稱為晚星的女人怒道:“驕陽,二十年前要不是我不知道你的身份,聽信你的花言巧語,而做出那麼荒唐的事情,我們所有的同胞也不用足足在你身上花費二十年的時間。”
那個被稱作驕陽的男人搖了搖頭,苦笑道:“我也是為了咱們兩個的未來著想,可是你一直信仰你們的西王母,難道我們東王公哪裡比她差嗎?”
聽到這裡,我不但知道了這個男人的名字,而且還知道的更加深層的東西,這不是因為現在所發生的事情,而是要追隨到二十年前,甚至可能要說到幾千年前,西王母和東王公這兩位民間傳說的大神的身上。
而西王母其實就是整個西王母國對於當時掌權者的尊稱,相當於帝王,那麼這個驕陽既然提到了東王公,那麼西域強國很可能不僅僅有西王母國,還有東王公國,而所謂的東王公也就是一個帝王之稱了。
晚星所帶的那些白衣女人,個個手裡提著一根木棍,胖子也提醒我那些木棍上面有毒,可是那些女人卻安然無恙,這說明她們可能不怕這種毒素,或者有什麼抑制那種毒的藥物,事先塗抹或吞吃過。
如果是有控毒的藥物,那還好說,可是萬一她們真的不害怕那種毒素,或者說她們天生免疫任何毒素,那不就和我一樣,可能血液非常的特別,這麼說在我身上發生的事情,難道和她們有關不成?
我心裡邊的謎團越來越多,極少一部分解開,但是更多的又堆積而來,整個腦子裡邊已經亂成了一團漿糊,我這個人又是個愛鑽牛角尖的人,有些事情想不通卻還是要想,所以現在心病要比任何都嚴重。
胖子拍了拍我,輕聲問我:“小哥,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然後示意他不要說話,也許從這兩個人的對話之中,會聽到更多的事情,那樣也能解除我心裡的一些謎題,對於我而言可比人給我一件冥器更讓我開心。
晚星嬌笑起來,那種笑有些讓人感覺彷彿面對一個高官女領導似的,她說:“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騙我,連你師傅都將你逐出師門,難道還要我多說別的嗎?”頓了頓,她繼續說道:“現在大家都知道你為了崑崙八珍,你還想狡辯什麼?”
驕陽冷哼道:“這事情有何必說給不相干的人聽,我現在已經集齊了五件,只要再把剩下的三件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