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明冷笑說:“那你們這又算什麼?我是想要好好談談,你們砸老錢的鋪子算怎麼回事?”
那錢老闆已經是滿頭大汗,他顫抖地說:“你,你們這些土匪,怎麼能砸老子的鋪子,老子要跟你們玩命。”
張道明拍了拍錢老闆的肩膀說:“老錢,不就是一個小小的鋪子,咱們的大事成了,一兩個鋪子又算得了什麼。”
錢老闆哭喪個臉點頭,可是他的表情那是真的心疼,這種感覺我早已經體驗過好幾次了,所以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雖然不能說死的心都有,但至少也能心疼好一陣子。
我給胖子一個眼神,他立馬就把火踩滅,本來也就是逼迫張道明他們現身,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也不能真的燒了人家的鋪子,說一千道一萬這還是搬山派的產業,不能假戲真做了。
張道明等人走了下來,說:“現在坐下來談談吧!”
我一笑說:“可以,這也是我們來的目的,沒有人想要做這種無畏的鬥爭,能談自然不希望用武力解決,大家都是文明人嘛!”
張道明說:“張林啊張林,早就聽聞你的名號,可沒想到這聞名不如一見,你遠比聽來的要更加的出色,我還是真的小看你了。”
我拱了拱手說:“前輩抬舉了,人都在不斷進步,落後就會捱打,這種老祖宗以鮮血得來的真理,晚輩不敢忘卻,所以就偷偷地進步了。”
張道明示意了一眼,錢老闆就開始收拾起來桌子,我也讓他們把那個夥計放了,他滿意地微微點頭說:“卸嶺掌門請坐。”
我說:“您是前輩,您先請。”
在我們前後坐下之後,明顯我們這邊的氣勢要強,要是張玲兒不在他們手中,那他們可就一點兒優勢都沒有了,而且這裡是中國,在盜墓這一行業,也是我們的地頭,我們才是真正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
張道明說:“張林,你們卸嶺派現在也算是盜墓的巨頭,而且你也知道我們搬山派內部的事情,那麼就讓你以公平的角度來說,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呢?”
我說:“前輩,我不管什麼內部和外部,這裡是中國,就要依照中國人的方式辦事,如果您光明正大地來接任掌門,我張林乃至卸嶺派什麼都不會說,但是如此卑劣的手段,即便是個中國人都看不下去。”
錢老闆說:“這你就扯的太大了,我們只不過是一群見不得光的盜墓賊,說的那麼多幹什麼,搞得好像涉及到了民族大意似的,我們可沒有做什麼投遞叛國的事情。”
胖子冷哼道:“你倒是想,晾你也不幹,要不然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你丫的淹死。”
張道明擺了擺手說:“老錢你也不用多說,先聽聽張林怎麼說。”
我笑道:“這沒有什麼好說的,如果是搬山派內部的事情,那麼你們內部自己解決,我們卸嶺派最多做一個類似裁判的角色,如果涉及到了外面,那麼我可以表明,我還是整個卸嶺派,全力支援玲姐,於公於私我們都會這樣做。”
張道明說:“那照你這麼說,一定要幫助玲姐當上這個掌門了?”
我不肯定也不否認,說道:“我僅僅向著公平和大家的聲音做事,誰也不願意犯眾怒。前輩,您說我說的對不對?”
張道明點頭說:“照你這樣說,你還是要摻合這件事情,但我想告訴你,雖然你卸嶺派現在發展的很不錯,但不代表所有同行都聽你們的話,我就知道有幾個是和你們對著幹的。”
我說:“同行是冤家,這點我一點兒都不奇怪,所以我相信您說的沒錯。”
這時候,張道明看著那個暗門,只見裡邊有一個人影走了出來,等到我們看清楚對方的相貌,立馬就知道事情遠比我們想象的複雜,因為出來的人正是觀星派的張宇靈,還沒有等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