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象中的雪,畢竟這裡的白天氣溫還是在二十多度的,要下那也是雨,畢竟沙子就是這麼容易吸熱,同時散熱也特別的快。
可是一到下午兩點,風變得大了起來,這裡的情況要比之前更加的“有意思”,很多天然的風哨,一吹那真是震耳欲聾,而且一直在不斷地重複,吵得人心煩意亂,一直刮到了午夜時分才逐漸小了起來。
前期我們很難適應這種壞境,所以根本沒有幾個人能安然入睡,這風一小,一個個就開始倦了,呼嚕聲又在營地響了起來,我和胖子昨晚都睡得不錯,所以今晚不睡也不怎麼困。
我也就奇怪了,為什麼自己在家的時候,不到十點就困的要命,可是一到野外來倒鬥,那完全就像是換了一種模式似的,兩三天不睡覺也能抗得過,這人就是賤,這點是無可厚非的。
琦夜昨夜就沒有怎麼睡,一晚上他都拿著對講機在詢問出去巡邏的人,看來她還是沒有死心,也不知道丟失的那個發丘派的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她會這麼在意。
看著她愈發憔悴的模樣,我就想著勸她休息一會兒,自己來接替她,畢竟怎麼說自己還是個男人,當然主要是自己昨晚休息好了,可是她執意不肯。
忽然,對講機傳來了急切的呼叫聲:“找到了,找到了,快讓隊醫過來。”
我看到上次的那個隊醫格林從帳篷裡邊鑽了出來,走到我身邊看了我一眼,兩個人相視一笑算是打招呼,畢竟這一次的人數太多了,根本不會特別去注意某一個人,所以一起行走了這麼久,我才知道有他的存在。
人確實找到了,只不過找到了一個,不是張景靈,也不是我們卸嶺派或者發丘派的人,而是眼鏡蛇探險公司的一員,我們是在一座巖山下的窟窿找到他的,他蜷縮在裡邊,像是一個還在襁褓中的嬰兒一般。
第七百四十章 深入鬼蜮
我們常在野外的人都知道,現在當務之急並不是把人拖出來,而是讓隊醫看看情況,所以不管是先發現的,還是我們後來的,誰都沒有動這個三十歲出頭的老外。
格林連忙鑽了進去,摸了摸他的頸動脈,又撐開他的眼皮用手電照了照,就叫道:“沒有死,還有生命跡象。”
這樣,幾個人人才用進去把他輕輕拽了出來,然後由兩個人準備好擔架,一直把他抬到了一個帳篷當中,現如今他是我們當中唯一的傷員。
我看著找到這個老外的巖山窟窿,又想了想昨天我們停車的地方,那可是相聚有小三十里的路,這個傢伙究竟是怎麼到了這麼遠的地方的?難道他是御風而行?還是真的有魔鬼把他帶回來的呢?
那麼,這個巖山下的窟窿,豈不就是魔鬼的巢穴了?
在把人太回到了帳篷,格林先是給他打了一針強心針,然後又給他掛上了生理鹽水,過了二十分鐘,這個老外才幽幽轉醒,他還以為自己這是在地獄當中。
有人問了他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老外的回答是,他基本和我一樣,看到了車的兩個大燈,便一直朝著大燈的方向而行,走著走著然後就沒有了知覺,等到他醒來的時候便已經在這個帳篷裡邊了。
張宇靈就問這個老外,有沒有看到他師兄,或者是在大沙暴的期間,有沒有看到。
這個老外基本沒怎麼去想,他就很肯定說是見過,而且張景靈就走在他的前面,因為觀星派的每個人都穿的很嘻哈,從表面看來不像是盜墓的,更像是那些在美國街頭跳街舞的,所以也就不難辨認。
這個年輕的老外說:“當時我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叫他們幾個,可是誰都沒有回頭了幫我一把,後來我就全身無力,一頭栽進了沙子裡邊,至於你們說是從窟窿中把我救出來的,我真的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在記憶當中根本沒有什麼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