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胖子一眼,說:“你他孃的腦袋裡邊怎麼一天都是這些齷齪的念頭呢?有點小事情,說簡單就是一樁買賣,說複雜也挺複雜的。”
胖子收起了那副嘴臉,把手裡剩餘的瓜子丟進了盤子裡,他一邊拍著手上的黑,一邊就問我:“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我確實想要找個人好好把這件事情說說,因為兩個人鬱悶總比我自己鬱悶要好,就像很多傷心的事,你找個人說說就會緩解一下,高興的事情多個人分享,那也就多一個人喜悅。
聽完我把古月借錢,以及去見了觀星派掌門的事情,胖子就用指頭點著我說:“小哥啊小哥,不是胖爺說你,你當時為什麼不跟那小子幹,還要出去到什麼花園,直接在家裡就弄他就是了,你就缺少一個胖爺這樣的保鏢。”
我沒好氣地說:“怎麼說我也是一派掌門,要不是他們做的太過分了,我也不會情緒失控,而且我估計自己不是那個張宇靈的對手,雖然我想的能打他一頓,但現在仔細想想,張景靈的身手不差,他的師弟也差不到哪裡去,至少肯定比我厲害。”
“慫,你就是慫啊!”胖子有些氣急敗壞,有點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說:“胖爺怎麼就認識你這麼一個慫貨,打不過總會捱打吧?怎麼能讓他們那樣數落,再說不是還有咱家姑奶奶在現場嘛,他們還敢把你活活打死不成?”
我說:“那倒不至於,其實當時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而且我聽那個張宇靈的口氣,好像他們觀星派要比我們卸嶺派強大的多,剛才平息了和家園守衛的事情,所以我也不想把事再搞大。”
胖子冷笑道:“放屁,狗日的小哥,你就是他孃的沒種,人家都騎在你和姑奶奶的頭上拉屎撒尿了,你們兩個連個屁都不敢放,就你心眼多,怕這個又怕那個,胖爺怎麼沒有聽說他觀星派有多麼厲害呢?”
我擺了擺手說:“正因為不知道對手有什麼手段,所以我才沒有那樣做,不過聽張宣德的口氣,他和我那師傅呂天術很熟悉,小爺問問我師傅再說吧!”
胖子冷靜了片刻,才點頭說:“你擔心的也不是沒道理,確實和家園守衛發生的事情,讓你們卸嶺派的生意變得如此慘淡,沒個三年兩年很難恢復以前的景象,這事你應該和呂老頭子合計合計,然後咱們再決定怎麼對付這個觀星派。”
我立馬就給呂天術打了電話,聽到我問起觀星派的事情,呂天術反問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我也不隱瞞他,就把和胖子剛才說過的話,又和他原封不動地說了一遍。
聽完我說的,呂天術的語氣有些異樣,他說:“張林啊,這件事情你也別太上火,畢竟這件事情沒有外人知道,並沒有傷到咱們卸嶺派的面子,所以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胖子一直在一旁聽著,可聽到了呂天術這話,一把就我把的手機搶了過去,說道:“呂爺,話不能這樣說,小哥被欺負成了這樣,咱們就算不挑起兩派之間的爭鬥,那也要把這口惡氣給出了。”
呂天術愣了一下,然後呵呵笑道:“原來是胖子啊,這事你就不要管了,我也不拿你當外人,這觀星派的歷史要比咱四大盜墓門派都要悠久,其傳承下來的東西,很多蘊含著神秘性,這個可不能小覷啊!”
胖子就樂了,他笑著說:“哈哈,呂爺您這都是什麼封建迷信思想啊?就算他們的老祖宗能給他傳下一座金山銀山來,咱也不用吃他那一套,這裡可是皇城腳下,他們還能反了天不成?”
呂天術也笑道:“金山銀山倒是沒有,我說的傳承不僅僅指現實當中的事物,有一些比如說叫秘術,這東西用的好了能救人,就和手槍一樣,它能救人也能殺人。”
我又從胖子的手裡搶過了手機,說:“師傅,您老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不會像胖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