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棺材並不像中國那樣帝王有著五重槨兩重棺之類的,開啟直接就能看到棺主的屍體,我也注意到在棺蓋上雕的古羅馬文字,由於秦含凌並不在,所以我們兩個人不知道寫的是什麼,大概就是凱撒的生平介紹之類的。
棺材裡邊有著一具身穿黃金戰甲的男屍,屍體已經經過了腐爛又自然放置幹了,不過儲存還是相當完好的,不難看出這個人生前是個帥氣的西方男人。
黃金戰甲身後有著一面破爛的披風,但是時隔一千多年還能有個大概的模樣,看得出這披風的質量也相當不錯了,只不過男屍沒有穿鞋,並不是已經腐爛了,而是在入殮的時候就沒有穿,也不知道又算是一種什麼風俗。
男屍的雙手交叉放在腹部,在他右手還抓著一根金色的權杖,差不多有一人多高,但是卻只有剛出生嬰兒的手臂那麼粗,頂端是一顆橙黃的寶石,與整根權杖很完美地融合到了一起,而末端卻是特別的尖銳,彷彿有一種寒氣畢露的感覺。
棺材裡邊還有其他的陪葬品,什麼金銀玉器比比皆是,幾乎把整個棺材所有的空間塞滿了,但是我們兩個都不是那種嗜冥器如命的人,所以直接掠過了那些東西,繼續盯著那根權杖看。
整個棺材裡邊只有這麼一根權杖,而且比胖子那根更加的精緻和漂亮,尤其是那顆黃寶石反射著手段的光芒,加上通體都是金色的,更顯得熠熠生輝。
古代不分割槽域,任何地方的帝王都喜歡黃金勝過別的一切,所以這種金色也成了帝王的主色調,凱撒大帝也是一樣,在我們古董行業流傳的一句話已經非常說明這個問題,叫做:“盛世古董,亂世黃金。”
也就說,金子在那樣的年代,也就是權利的象徵,誰的金子夠多誰就有地位,這和現代的錢能決定地位是一個道理,有了錢別人話都願意和你說,如果你是個窮鬼,就算是你的親戚都會繞著你走,這算是也一個真理。
古月示意我拿了那根權杖就走,我點頭開始小心翼翼地要把權杖從男屍的枯手中拔出來,但是又擔心會帶下屍體的手骨來,所以只能先清除了屍體腐爛和權杖粘在一起的物質,然後才把權杖抽了出來。
拿到手中,那種沉甸甸的感覺讓我渾身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這在當時那個年代必然代表著一種無上的權利,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對於我來說,依舊代表著一種權利,只不過是透過它獲得權利。
金黃的仲裁之棍,上面雕刻著拇指大小的雛菊,雖然跟我一身登山裝非常的不相襯,但是東西已經到手了,也就想不了那麼多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立馬回去。
古月將棺蓋重新蓋好,而我卻想著要不要給胖爺摸一件冥器回去,不過這傢伙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即便給他帶回去一件,他也會嫌棄我帶的少了,自然也免不了一頓的數落,不帶一件也是一樣的,而且棺蓋已經蓋上了,我也就沒有再伸手去摸。
我們兩個人立馬沿著原路返回,但是我想不到這根仲裁之棍會這麼長的,完全就像是一根矛似的,要是和胖子那根那麼長,也能勉強塞進揹包裡邊去,現在只能當做柺杖拄著回去了。
路上,我問古月:“萬一等一下其他的隊伍搶奪該怎麼辦?”
古月看了我一眼,過了片刻才說:“你一直跟在我背後,我不會讓其他人搶走的。”
這句話,我無疑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似的,整個人都不一樣了,所有的擔憂也就沒有那麼重了,也可能是古月沒有再把九龍寶劍順回劍鞘的緣故,顯然她已經預料到接下來可能發生什麼了。
有些事情,與其想著如何逃避,還不如直接去面對,說不定那樣倒是還會守得雲開見月明,反正不論是誰先拿到這根仲裁之棍,肯定還會有一番惡鬥,而且要比之前那種試探性的打鬥要厲害一百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