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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了吞口水,我並沒有看到胖子的身影,心裡已經意識到這次這個死胖子可能真的死了,鱷魚可不像是其他食肉動物,它們幾乎都是先把獵物咬死,然後沒幾口就全吞進肚子裡,畢竟那麼大的嘴可不是白長的。
現在,我已經沒有去想胖子的死活,因為這種巨大的凱門鱷已經發現了我,而我連那麼一條不怎麼大綠色巨蟒都對付不了,更不要說是這種渾身都是鱗片的兇獸,那簡直是和不幸掉入海洋中遇到鯊魚是一個概念,基本是不可能逃得。
我用眼睛的餘光瞟了瞟兩邊的岸邊,這才發現附近靜的嚇人,連一絲其他的聲音也沒有,顯然有這條凱門鱷的存在,就不會再有任何的活物,說不定我是這裡唯一還活著東西。
兩邊的岸邊,最近的也距離我有二米多,而我和這條如同一截枯木凱門鱷距離只有五米,也就是說可能我一動,這個傢伙就會撲上前來,然後把我撕成碎片,最後連一根骨頭都不剩下地吞掉。
我看著這條凱門鱷,它也看著我,漸漸它轉動了身體,把腦袋朝著我這邊,只露出龐大身體的表面,更多的是隱藏在剛被它攪渾的水下,一雙黃色而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彷彿我已經是它的口中食了。
“噠噠噠……”我扣動了扳機,因為再也忍受不了對面一個如此強大的傢伙,彈頭在水中濺起了一串的水花,水花中混合著一絲絲地紅色,顯然面對子彈,它的鎧甲還不足以完全無視。
我知道打鱷魚和打粽子是一個道理,畢竟要打中它們的腦袋,打在身上最多就是受一點兒傷,這和我使用卸嶺甲術差不多是一樣的,只不過明顯鱷魚的鎧甲要比卸嶺甲術更加強悍一些。
或許是鱷魚意識到了危險,更可能是它吃痛了,整個身子便消失到了水下,但是它並沒有退縮,可以清晰地看著龐大的身體弄渾了河水,幾乎就像是一個百米冠軍向著終點衝刺般的速度而來。
等到我反應過來,這條凱門鱷已經到了我的身邊,再度探出它那龐大的腦袋,同時張開了那一張巨口,我清楚地看著嘴裡那些潔白的獠牙,雖然歪七扭八地長著,但絲毫不會影響到它的鋒利,以及我對它的恐懼。
再想摸掛在背上槍已經來不及了,我下意識地抓住腰間的匕首,就朝著鱷魚的眼睛刺去,雖然知道這樣徒勞無功,但這也是我最後能做的事情,希望著有奇蹟的發生,要不然只能和胖子去鱷魚的肚子裡邊團聚了。
凱門鱷出於生物的本能,它在閉上眼睛的同時,整個身子就像是急剎車一般,滿是鱗片的尾巴朝著我甩來,下一秒我已經出現在了半空,腰間有著一種無法形容的劇痛,彷彿自己的腰已經斷了似的。
“啪嗒!”我掉進了水中,慌亂之下喝了好幾口河水,等到我勉強地重新站起來的時候,發現黑色的凱門鱷又出現在我的眼前,而我的匕首已經不知道掉到了什麼地方,這還是因為我在情急之下使用出了卸嶺甲術,要不然光是這一甩,我估計已經昏死了。
那張巨口已經第二次張開,我知道自己已經盡力了,站起來算是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光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顆腦袋歪了一下,上顎在我的身子右邊,下顎在我的身子左邊,只有它一個咬合,即便不會成兩段,估計所連的面積也不多了。
我不知道自己死在了這裡,是不是卸嶺派和家園守衛的事情就算是了結,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因為我的消失而滿世界的找我,估計除了我的父母之外,不會再有第三個人了吧!
我的死,只能代表以我自己為主角的一些人物關係不復存在,並不會影響到其他任何,畢竟每個人都在自己的生活中充當著自己的主角,如果你是配角的話,那只是說明那是在別人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