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似的把繩子不斷往她一邊拉,我們已經快被拖成狗了,每個人表面的狼狽模樣,卻不及內心的萬分之一,這真是太丟人了,不說是倒鬥這幾年,就是從小到大我想所有人都是第一次,我自己肯定是第一次。
在我們走出鈣化區域,瞬間那種無形的滑感消失了,過來一個連忙爬起一個,這場面要是被外人看到了,那我們的名譽一定掃地了,幸好唯一不用這樣的只有古月一個人,而她肯定是不會和外人說的。
我們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背心已經卷到了胸口,只能扯開皮帶收拾,而秀花幾個女人也背過我們那樣做,顯然在她們內衣,要比我們的更加麻煩,而且由於身體構造的不同,我想此刻已經非常難受吧!
呂天術望著我們走過的這片區域,嘆氣道:“想不到倒鬥這麼多年,在半截身子都入土了,還能見識到如此的奇觀,真的不白跑這一趟啊!”
我問他:“師傅,對於這種情況您有什麼見解嗎?”
呂天術瞟了我一眼說:“既然都說是奇觀了,那隻能用歎為觀止來形容了,這種解釋估計你找個這方面的專家,說不定他還能知道的比我們多一些。”
我“哦”了一聲,想著回去一定要把這種奇特的現象記錄在筆記上,然後抽空去打聽一些這類專家,我想即便不用花錢,對於在這方面特別痴狂的專家來說,他也很願意給我一些他所知道的答案,畢竟我也可以給他講一下自己的親身經歷。
在我心裡,回去時候實在不想再從這條路回去了,即便沒有什麼危險,這種情形在自己的自尊心作怪也受不了,更不要還有那種毒蟲,我想其他人也不會再想走了,當然就算是想也是白想,我們不可能再爬上那麼高的護陵了。
在原地休息了片刻,我們繼續深入,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見到任何和主陵有關的東西,只是在這片鈣化區域的邊緣,看到了人工開鑿過的痕跡,只能說這裡有人來過,主陵很可能就修築在前方的某處,但也無法特別的確定。
在胡八三人的又一次加入,我們並沒有說什麼別的,從秀花的表現來看,她多少得知了霍羽的暗示,又被古月救了一次,雖然和胡八的關係並沒有什麼異常反應,但對於我們表現的非常信任了。
我問秀花:“山羊他怎麼樣?”
秀花嘆了口氣說:“暈過去了,古月已經給他的傷口放了血,應該沒多大的事情了。不過,這事也怪我,當時一陣慌亂之下,我和他分開了,要不是古月救了山羊,他現在已經成了一具屍體,這件事真的要謝謝你。”
我一愣,說:“謝我什麼?不是古月救的人嘛,你應該去謝她才對。”
秀花苦笑道:“我聽古月說了,雖然她的話不多,但是已經完全聽明白了,是你擔心我們過叢峰時候有危險,所以才讓古月回去接應我們,謝謝了。”
我長長地嘆了口氣說:“沒什麼,大家都是同行,又是拜同一個老祖宗,這點忙併不算什麼,而且知道我的都清楚,我是做這一行心腸最軟的一個,怎麼能明知道你們有危險,而我們又能幫忙,卻不回去幫呢?”
胖子就故意問她:“哎,秀花大妹子,當時胡八在哪裡?他不會做了縮頭烏龜吧?”
胡八立馬反駁道:“不要他媽的把話說得那麼難聽,當然我也身陷重圍,要不然我還能不去幫忙?”
胖子不屑地地冷哼道:“就從你放開胖爺的那一刻,胖爺就知道你不是個好鳥,在這一點兒上,你連我們家小哥都比不上,太他孃的不仗義了。”
秦含凌微微收縮了一下瞳孔,本來還想說的胡八立馬改為重重地嘆了口氣,說:“胖子,關於之前的事情,我向你道歉,還有小哥,都是我做事欠考慮,對不起。”
我說:“沒什麼,我這個人不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