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慫了吧,一點泱泱大國計程車氣都沒有。”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能跟這麼多國家同時翻臉啊。”
“不管怎麼說,這回是挺丟人的,反正我是看不下去了。”
文物協會的那則宣告下面,評論還在不斷的重新整理著。
傅國峰本來就左右為難,再看到這些熱議,心情就更加的煩躁。
“會長,門衛室打來電話,有人想進入協會。”
一旁突然響起個年輕人的聲音。
傅國峰不耐煩的揮揮手:“這麼晚了,還來做什麼,打發走吧。”
“門衛說是白色車牌……軍車!”
“嗯?”
傅國峰一臉不解,他跟軍區來往並不密切,這大晚上的,怎麼會有軍車造訪?
但不論怎樣,對方的來頭似乎不小,總不能不見。
“讓他們進來吧。”
“好的。”
一分鐘後,白老帶著唐邪出現在大廳裡面。
傅國峰先是怔了下,隨即才迎上去:“原來是您啊,白老,往常不都坐思恨樓的車過來,怎麼今天改軍車了?”
思恨樓中的那場變故,尚只在小範圍內傳播,他雖然跟白老私交不錯,卻只是一個文物協會的會長,根本是無權知曉。
白老笑了笑,長話短說:“暫時坐幾天軍車,對了,這都多晚了,你還不讓孩子們下班?”
“我這……唉!”
好多話都堵在喉嚨裡,最終,化為一聲長長的嘆息。
最後,還是周圍這幾個年輕人,把事情說清楚。
“這幾個歐洲國家,著實也太囂張了!”白老登時皺起眉頭,一副老憤青的狀態。
“這也正常。”
唐邪微笑的開口,“他們都是老牌強國,見神州的國力越發強盛,眼紅不過,自然想出來蹦躂蹦躂,向世界宣佈,神州仍然是任由他們欺負的那頭睡獅。”
傅國峰無奈的點點頭:“問題是,如果對這些國家同時發起訴訟,我沒有這麼高的許可權。”
“不錯,至少需要思恨樓四位樓主,同時開會決議才行。”白老補充道。
“其實用不著起訴他們。”
淡然一笑,唐邪道,“這種時候,激將法是最行之有效的辦法了。”
話音落下時,傅國峰的眼眸頓時間瞪大。
他做了這麼久的文物召回工作,面對這種情況,仍然是兩眼一抹黑,不知該如何是好。
白老身邊的這位少年,一開口,竟然就說出一個辦法。
“小夥子,那你來說說這個激將法。”
有白老在場,傅國峰心裡有懷疑,也不好說破,只能這麼說。
唐邪神秘的笑了下:“傅會長信任我的話,能讓我以協議的名義,發一條宣告出去麼?”
“這……”
傅國峰有些猶豫的看向白老。
這可不是在徵詢白老的意見,而是在暗示白老,讓他勸一勸這小夥子,此事非同小可,不是一兩個人能決定的。
誰知,白老竟對唐邪問道:“你真有辦法?”
“當然有。”
唐邪壓低了聲音,“別忘了咱們帶來的那些東西。”
白老眼眸立即變得明亮起來。
笑呵呵的說道:“國鋒,讓他試一試吧。”
“……您都同意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傅國峰苦笑不已,示意那些年輕人,給唐邪讓開地方。
等唐邪坐下,他又忍不住告誡道:“小夥子,千萬要想好再發啊。”
“嗯,您放心。”
唐邪顯得自信滿滿,很快,用嫻熟的英文編輯好一則宣告,上